本帖最后由 楚木 于 2015-4-12 09:24 编辑
围观木郎的诗歌《中国梦》
文稿/楚木
周末,终于有闲心挤进来看看。
挤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木郎鼓个掌,并大声喊:木郎,你写得棒!
如果说“中国梦”就是那设计好了的愿景就是那主旋律,还有必要写吗?按步骤去做按曲调去唱就行了。
但木郎不,他或许和我一样,不是不想做那样的梦,而是此时此境实在是难以入梦,甚至还会有N年的时间都不会入。尽管天很黑,很适合做那样的美梦,但太多的阴影紧紧跟随,要做也只能是做恶梦,体质弱的,还会直冒冷汗、虚汗。
我就属此类!位卑,呵,没有位,只有卑。
我眼里现在的中国是个新的夜郎国,是个搔首弄姿的头牌妓女,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靠卖身获得一点儿利益就得瑟,靠喝人民的血汗在维持兴奋,靠施舍搏得一些小国的前呼后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民心已丧失怠尽也。
而民为国之本,民心都没有了,那梦自然也就一戳就破。充其量也只是“蜃景”或“圣景”,如诗中蕴意,多为自慰。
木郎以其自身的感受与独特的认知来解剖“中国梦”,刀法不俗,一刀下去,露出来的是社会肌体里的瘤子,溢满腐味。其反射出来的情感是真实的、悲愤的,同时也隐含了他的焦虑、忧患以及深恶痛绝,因为有爱才有恨,有盼才有怨。
此诗是一次冷峻的审视,也是一瓢迎头的冷水;是一次拷打一次鞭笞。语言如花间之蜂针,虽惹人畏惧三分,但一旦蛰进血肉,你就能体验到那种钻心的痛。
当然,中国梦是远景,是奋斗目标。但就个体而言,我活在当下,且活在被强奸的当下,若要我喊舒服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需要这样的诗歌精神!
中国梦
木郎
梦是一座通灵桥
可穿越时空,可连接生死
唯一不能指引我
抵达彼岸。灯芯拧亮
一份说明书,也不能给我安慰
夜越描越黑,我们
被迫服下催情药
或致幻剂。在黑夜里
在沼泽地,人们抱着各自的影子
亲吻,抚摸和抽插
按既定的出场顺序,我们
都有一个扮演的角色
有人射精,有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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