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牵强的语句,凝练不出慎思的缜密,过于武断的心灵,结不出清凉的果。
坐在一个人的枯落里,参禅,打坐,悟不透人世的悲欢。
是啊,我需要搀扶,一株草,一朵花,一棵树,一只鸟,甚至是一滴水。
让灵性来穿透一种空门,让一粒火种蔓延,燃烧。
体内经久不衰的虚空,何时归隐,何时遁形。
时光的打磨器,将一根锈顿的时针,打磨成光滑圆润。
一根针不偏不倚,挑破心里那一层隔阂的膜,在轻微的疼痛里,心咬着自己的嘴唇。
颤栗与悲哀,瞬间扬起尘烟,那些轻佻的云,撇着嘴斜睨着眼。
试图用一场雨,来唤醒一种沉沦,那阴暗的背面里,隐藏着的晦涩。
有虫子在体内蠕动,啃噬着,如坐针毡。
灵魂被世俗包裹,密不透风,呼吸开始浑浊。
低沉而压抑的天空,久久地不能自拔,一声呼喊抛出去,落进空谷。
但我感于一场雨的来临,敲击着骨子里灰落的部分,那些虫子,那些枯败,已找到了依托。
一场复苏在所难免,我将用一千滴一万滴的雨,锤击自己,锤击躯体里死亡的部分。
是啊,死亡,那是生召唤的另一种生,是灵魂洒脱的一部分,只是被一时困囚。
抵着生命的烟雨,拼命地泅渡。
时光一寸一寸地把生命矮下去,最终摁进土里,来一场圆满的祭奠。
我将留下些什么呢?一座坟茔的遗迹,这并说明不了什么。
我喜欢像雨一样奔腾,弹拨一切可弹拨的乐器,如泣如诉地谱写一生。
把人间的岁月烟火,拉长到古朴的深韵之中,我将坐在月亮的岩石上,弹拨那些离离落落的序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