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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烟头小视野小男人
文/旅人
从一截小小烟头信马由缰、联想开去。
自炙热开端到一种顽固习惯,挑肥拣瘦又被动成瘾,这包涵多少难以启齿的切肤之痛?忍不住还得谈一谈那个令我膜拜至骨的做人姿势:是那撮浓密胡子发射的投枪。此话题打住。
接下来的话题要穿插到哪,我也无力掌控。从来都认为文字和笔墨纠纷由它们性子最妥,就连装半个和事佬都纯属多余。也不提电台一时找不见而心气焦躁,何谈柔软绵夜,流水长句?我行文从来都主张配合急促呼吸。
也许说秉性逃不出烟圈的围剿,也值得幸灾乐祸,这冥灭无常的宿命比那截指尖蝇火要长太多、太多。
不得不在结尾省略万言,为镂铭某些事件,或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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