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唐古拉山腹部
文/梁北雁
轻盈的金樽伫立在冰凉风中
一醉,不敢停留于迷茫的心绪深处
苦痛的季节
一览无余地欣赏一种生命的脆弱
是千年万年悲怆的呼喊
一步,艰难的跨越一个世纪
猥琐的月夜叙述远古的抽泣细节
贪婪的果汁,展示着灵魂的曼妙
天路,从卑微的草地开始延伸
纯净的峡谷,毒性飞翔
唯一的舞蹈站在死亡冰川
痴迷的期待
满天满地大雪,温馨指导着意识的走向
爱着,十分高贵的乞求
哪怕是一颗行星,邪恶的花朵
亦或是摒弃的记忆
随意之处,我无所畏惧的走着
走在唐古拉山腹部
和思想者,亲切作礼葬对白——
我们所涉及的主题
已经远远超越血脉的承受
飘摇俯视,廉价的寺庙顽强树立着
天际的至尊
孤零零接受魔幻的歌唱
许多含糊不清的语句
成为崭新出游
和谎言无关的圣典
和又一个黎明的奢望,亲密接触
走在唐古拉山腹部
像是走在腾格里沙漠
每一天微笑着面对佛珠的闪光
我知道,我永远都是新生的婴儿……
(2015年5月27日晚22时乌鲁木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