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胡金贵 于 2015-6-20 06:21 编辑
谁去檫干米粒的泪水
文/胡金贵
舌尖上的香沫,无须记得凄凉的风雨打湿过多少稻田的衣裳,金钱情愿为随意泼洒尽情高歌。
铁碗里面的油花在翻过数十番后,为包裹住了楼宇和豪车的走向吆喝。
依旧贫贱的米粒,早已背不动那小小的书包,又如何能停下那流泪的脚步。
留守儿童一次次用幼小的生命去唤醒那人世间不该遗忘的亲情。
无奈,趴在多数米粒上的少数为了自己的舒坦,懒得去打开那把生锈了几个世纪的巨锁。
既然无法改变,就意味着悲剧的继续。所有的同情和怜悯也早已失去了它们原来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