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远处》
这样深,这样浅。太阳横过胸前,我在早上霞光初起时,学会了将你的面容挖掘。没有辽远的视野,没有垂幕的天空,其他一切,和欢笑来得同样不易。当人们把希冀寄托给一座河岸,为了如同失去防卫的额头,你也会把四月沉入河流。现在,荒地上长出稻花。
也许,山风的凛冽不足以熄灭内心的火焰, 从窗口倾洒而出,空气中盛开的水酒正如攒云树那般——熟知你头上的斑白。青霭翻折云朵,相互依存,如果说,岁月没有终止,你的身体也势必如同大地的表层那样被泥土修平,等光剪下影子一角,声音便打开一扇门。
我再次看到你佝偻的背影,像柳条自然下垂,来自另一颗心,赐予清风做的鬓角,水做的骨头,以我刺耳的心跳看到一个黄昏。此时,你已化作老朽,坐看人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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