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栾复吾 于 2015-7-29 14:58 编辑
《二毛》
2015年我记住了两个人
一个是诗人姬安宁
一个是诗人王法
姬安宁问我:阴毛何以不可入诗?
我说,理论上是可以的
胡子与阴毛
他们是成分完全相同的两种物质
只是社会位置有天壤之别
所折射的意义就不一样
就像官方诗人与民间诗人
就像隔岸的桔和枳
一些事情虽然感受颇深,但我不说
譬如:
不长胡子无人指责
不长阴毛羞于启齿
新闻联播一对男女30分钟娇喘之后
我错过一场风花雪夜的预报
擦过耳边的争吵、喧嚣、赞美、诅咒
我分不清发自喉咙还是出于阴道
姬安宁感叹,做一个有职业道德的流氓真难
王法说做一个摆脱骚扰的诗人更难
谁都不容易啊
呵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