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栅栏破碎不堪的村庄,在野草中摇晃。荒芜的野草,塞满了我的视线。
一些鸟儿追逐求偶,一会儿在草尖上,一会儿在花簇旁。
一条清溪,在绿苔下潜伏。若不是听到它的歌声,我还真的把它忘记了。
一些绿的红的蜻蜓,一会儿在花柱上小歇,一会儿在水面上涤荡。
看花了眼,又当是那些住在坳里的姑娘,柳腰纤纤,在河湾里洗衣裳。
看。那些云杉,腰杆还那么直。
早些年它们不属于这里,许多年过去,它用枝繁叶茂来表达,爱上这片土地。
它们和洋槐交织着,都把根系深埋在腐泥里。
多少次的暴风雨让墙垣坍塌,你不得不赞叹,这山塬的阳光。
他不愧是极富才气的画师,经他笔下的草木,骄傲,挺拔。
我陶醉过诸多的花圃,却不及这里的十分之一。
只可惜,那些点缀大山塬的牧歌,已落户到城市里去。
那些剪也剪不断的炊烟,这回,真的是断了。山风吹起,没有一丁点的气息。
也有些行走荒原的,是些驾车猎翟的外乡人。一声枪响,倒下一片风景。
一些老藤诅咒着,即便是倒下,也那么悲壮。
也有些神情激昂的俊男靓女,一点也不吝啬青春,他们欲与山林比高低。
激情散去的太快,一些长尾的松鼠还没有做好准备。
冷峻的天空下,我只能用拍照,表达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