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
曾经的舌头,村庄的秃顶,晃几下炊烟,树荫吞食草的狐尾,咀嚼的声音蜿蜒过灰色的远云。
黄胡须的人,在河上,垂钓它的胡须和胡须里的岁月;
愚钝,隐藏树洞里的蜂巢,飞出怨毒的子弹。
光阴的战场,光的闪电,凌驾风上的叶子,失去目标的光圈;
勒紧树干共同的身影,把自己的音符弹落。
叶子的构想,村庄怀念的异乡人,用起落勾勒情感的落魄;
把村庄摁于地上,摁不住的钟摆和钟声,声韵如剑,刺入我的固体之状。
白杨树清扫的烟尘,此时的光阴之烟,鸟的颗粒啄食谷粟,羽毛苍远,鸟巢苍凉,白杨苍劲;
无法用修辞打开,词语里,鸟的家乡沿用荒草铺陈的归途。
村庄弯下的腰,在路上瘦过山路,十八弯里的嶙峋从驼背的父亲开始;
泥土凹陷的深山坳,崛起的土岭,瘦了女人的吆喝;
顺着雨水,流进眼眶的望眼欲穿,向南飘过,秋分于目,我为光阴合约的期盼——
那些已然渐近的门扉,山风入骨,心过秋野的一段悲凉。
桥上展过又一曲别离,抚平的心脏,是谁的相思滋味,调和我的感伤——
这无法言说的另一层霜降,刻着此年的日记,纷纷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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