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朵女人花
文/戴永成
站在静若止水的秋岸,倾听一朵女人花从中国历史深处绽放的声音。
残荷,敲痛离愁,打捞干净灵魂的真谛,矗立着藕断丝连的词后芬芳。
瘦菊,凄艳菊影,叩响望穿秋水的思念,摇曳着千年岁月的绝唱高度。
一朵女人花,绽放历史馨香。一首女人词,深邃中国美学。
红藕香残,月满西楼,落花飘零,秋水自流。
苍凉的秋,凄凉的荷,一种相思,敲碎忧愁。
听荷,花开花落,王朝兴衰。生命苍凉,灵魂苍凉,词也苍凉。
一朵女人花,开在南宋时节。一颗词魂,以荷语禅意的方式,丈量古典女人的灵魂意识。
佳节重阳,东篱把酒,暗香浮动,帘卷西风。
清点淡酒,醉菊酒间,温柔蕴藉,人瘦如菊。
听菊,淡淡花香,淡淡月光。人生淡淡,梳妆淡淡,词也淡淡。
一朵女人花,开在千年之前。一身风骨,以菊影素淡的情操,别树超凡脱俗的绿肥红瘦。
千年之后,今又萧瑟秋风。
我拾起《一剪梅》、《醉花阴》、《如梦令》与《声声慢》的词韵,寻寻觅觅,采荷摘菊,以听荷、听菊与听一朵女人花的方式,咀嚼中国古典词后灵魂的光芒。
在回味中,我才读懂词后这一生,最喜欢的花只有两朵:一朵是残荷,一朵是瘦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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