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光萧瑟,无用得也不知道,我是从谁的身体上抽下----
一根肋骨。
闲置,像生锈的灯台。就这样,良久-----
良久地阔别了火柴。
不知道,该怎样打理自己。
以致在一些夜里,泪水泛滥,不可收拾。
那些失眠,让我的青春,在废墟中,挥霍无度。
闲置,像一只香鼎。一切总那么重。
一些遥不可及的焰苗,一个从云屑里脱落的人影----
像一朵焦萎的花朵。
敲门的人问我,我不敢回声。
其实,那些声音早就镶嵌在我的骨头。
我用寂寞练习孤独,用沉默练习哑人。
你说:我是一窟石冢里的活死人。
的确,闲置了那么久,我的脖颈,腰肢腐朽得---
比不上一张牛皮,彩绘的,歌赋的,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