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叶枫林 于 2015-11-29 22:25 编辑
(1)
除了习惯性去辨认一缕非物质的声音外。
我还在黑夜来临时,聆听一些倦鸟没有穷尽的歇息。
虽然飞翔本身,对春光明媚或者飞雪连天的四野,总有一种声音马蹄般哒哒而来。
它串联麻木机器的身体,煽起火苗。
你能望见那些温柔的暴力的文字,从树干的巢中滴出两声鸟鸣,安抚一下离春天还有点遥远的路程。
(2)
我在自己的窝边出走,游荡,想念白云的梦依旧在蓝。
这和夜晚我顺着五彩灯光的河边行走有关。
冷暖自知的河水,从来都是波光粼粼的样子。
不问春风划开几道涟漪,不问雪花又落寞了几朵,不问芦苇扭动细腰几回。
夜晚的阔大,可以容留幻觉的词组,
可以入药,治疗骨骼错位时的疼痛。
(3)
我大多时候听见的夜晚的鸟鸣。
不是黄鹂鸟的歌唱,不是夜鹰的滑行,它是啄食的麻雀从一块空地上飞走又飞回。
空地很大又很小,那夜晚适合凝望也适合抒情。
灯火错落有致,熄灭又打开。
许多回你听见它安放一份宁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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