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5-12-4 10:21 编辑
桃花,不止一树。
是千树万树,是胭脂一样的,永久的,是薄的唇,殷的唇,是陇上的唇,江南的唇。
是一袭旗袍,大民国的烟;长堤,柳巷的云。
是一些扫眉,一些巾帼,一些脂粉堆里,墨砚狼毫间的露凝。
我约桃花。那个玲珑有致的佳人。
她像春一样的字眼,含笑,多情。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戴一副眼镜,文弱斯文的男人。
在她有意无意的顾盼中,骤然变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璇子说,我是个多情的种。
这句话,那个才智过人的张幼仪也说过,那个谁。
我,终是和那个谁是不能比的。这些桃花的吐息,匀匀的,颤动在风里。
那些桃花一样的美人,在纸上,落下一纸的美丽和忧伤。
璇子说,这些,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她只画淡淡的唇彩,穿淡淡的衣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