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恋雪花散文诗会】雪,北方的诗语
文/戴永成
北方之上,雪飘逸成一种静若止水的意境。
草原之上,雪构筑成一座冰清玉洁的殿堂。
灵魂之上,雪干净成一种可触可摸的风景。
白纸之上,雪行走成一行北方智慧的诗语。
雪,雨的精气,水的灵气,冰的骨气,诗的仙气。
雪,是北方的精灵。
一片雪,一首天歌。一片雪,一种语言。一片雪,一枚文字。一片雪,一句诗语。
雪,以独具的形象思维,演绎着北方诗人的诗语。
被雪养育过的北方诗语,血肉丰满。
雪抚摸草根,便发芽出野性十足的语言,从灶膛的炊烟冒出,飘成“东北八大怪”的故事,粗犷成关东人的生存方式。
雪扎根雪乡,便长出雪乡妹土得掉渣的语言,那些语言爬过乳峰,喂养雪爬犁上的童年。
雪落犁铧,擦亮铁质的牙齿,冬的梦被犁铧之齿嚼碎,都是春的种子与诗语。
雪落石碾,北方的诗语如石坚硬,咬得岁月嘎嘎有声,咬得节气咔咔拔节。
雪落故乡,一串串脚印,密密麻麻地印在纸上,那些黑色蚂蚁便成了文字的骨头。
雪落村庄,一行行高过田埂的文字,透着农谚的智慧与别具一格的方言魅力。
雪,让诗语有了柔性,就像千树万树盛开的梨花。
雪,让诗语有了钙质,就像那独钓寒江雪的骨气。
雪,让诗语有了火焰,就像那株铁骨铮铮的寒梅。
雪,让诗语有了灵性,就像马背上奔跑着的经文。
我是北方诗人。
生命如雪,原本白色。灵魂如雪,原本纯净。诗歌如雪,原本干净。
我接近雪,让一个燃烧的词汇,落心生根,落纸生诗。
感谢雪,以丰富的内涵与空灵的飞翔,开启了我的灵感、诗语、情感与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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