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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从雪山高原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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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12-11 08:59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15-12-11 09:54 编辑

                    

                                             —读《西藏• 雪域•天路》论著名散文诗家夏寒的美学原理                        

                                                                                                                                 当代文艺美学家  彭林家

         我听见西藏民歌,把蒙古长调的悠扬抬高,一直抬到喜马拉雅山的峰巅,凝成雪原的纯净,那融雪的描摹一定是春天的姿势……我读着著名诗家夏寒的一组散文诗,我跟随着《西藏• 雪域•天路》诗情的吟唱,冷调的韵律在无边的跳动中凝固着一朵高原里的雪莲花,瞬间又在“转世”的感应里,温暖地遐想西藏与蒙古长调的民歌,气流的悠长从肺腑的旋涡里吐出,一种原始的宗教意识似乎渗透的诗歌的骨髓中,浸泡着散文血性的描写,在西藏风情的雪域里,使关关雎鸠的鸣蝉转出灵魂的激扬,化成一首凡人上天成神的《天路》歌谣。这,不仅让我想起汉族地区对蒙藏佛教修行有成的“活佛”,根据自己的意愿而转世为人的称呼思考,本来离多数人的生活很遥远的神根,但是,在诗人的笔下,“春天的圣洁,或许是太阳给迷离的虚幻与真实的一双慧眼,俯视着藏人虔诚地在诵经里修行。在雪域高原,阳光把一缕缕寒光洒在天边”。一种贴近生活的光影从心灵的镜头穿射而出,远远近近,让我亲切地感受着古象雄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公元前 16017 年,独自一人到百花苑美朵林苦修,在不动静虑中升华为“活佛”。 因此,诗人在佛禅自性观念影响下.,“惊诧圣殿的雪域,难以揣摩朝圣者的灵魂。我也随着诗人的性情移动,一步一个莲花,任凭自我和随”我目光的尽头是旷远的转世,缕缕蓝烟在一缕缕白发中飘向雪域的圣殿。”
        从历史记载来看,本教即“雍仲本教”, 起源于古象雄(阿里地区)冈底斯神山一带,远在印度佛教传入西藏之前,是西藏人民最重要的精神信仰。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天文学家、教育学家、译师、医师、卦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有文化的学者等等称为“本波”。本波佛教以显、密、大圆满的理论为基础,以皈依三宝为根本,将一切有情众生都作为普度的对象,济世救人,导人向善,断障除惑,获得圆满解脱的大乘佛法的窍诀,成为西藏高原最古老的佛法,至今已有一万八千年的历史。从公元七世纪之后,印度佛教释迦牟尼传入吐蕃,由于与印度佛教与之间,在信仰的本源上完全一致,互为表里,吸收了许多对方的内容,使其更深入地根植于当时的社会并逐渐发展成现代的“藏传佛教”。也就是藏语系佛教或喇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
         当《我用转世的视野去看西藏》的时候,西藏这种“活佛”的潜意识里所闪射的精神符号。在“自我”诗梦的神性里上下游离:“鸟,带着藏人的知觉抖落的尘埃,在超然的禅境里超越风清水秀。然而,原始宗教的“本我”仍然隐迹在看不见的远方,和我无言的交谈;所以,诗人的元灵还在不停地在集体潜意识的记忆里搜索和观望:“天边,那遥远的祥云就是一缕缕佛光不断涌动的信念。火焰,在转世的视野冒着虔诚。即使如此地盘旋和寻找,仍然不见那神秘的踪影,无奈,诗人的灵性一闪,从另一个角度分析﹑综合﹑推理﹑判断:“夜晚,将藏人的大彻大悟挂在寺庙翘起的檐角上,在为佛失语的嘴唇守住内心的秘密。月光,不停地滋润着香火”。是啊,大自然的原始风情与人间的现代建筑所形成一组“夜晚”、“ 寺庙”、“ 月光”、“香火”的意象,在诗人看来,是无法抵达自性的本相,或许只有在“自在自观观自在,如来如见见如来”的默念中,静坐一尊阿弥陀佛的雕像,蒸发一缕性灵的元情,或许神到之笔就会引起灵魂与灵魂的对白:“卸下一身的经文,在寺庙超凡脱俗诵唱不停……那样的那样,才能在藏性的慈悲里激发尘怀的悟性,获得一种自觉意识的灵光返照,于是乎,作者感叹到:“慈祥,在觉悟中降生于涅槃。”
        从诗歌的本身而言,作者的筹笔应该是嘎然而止,但是,作为诗歌的功能意识所承担的责任而刚刚启动,余兴的灵痕依然恋恋不舍地蚕眠着元神的笔杆,于是焉,一种宇宙精神的幻象就盈盈而出:“信仰,高过珠峰的云,悬在天地中间。”可是,单一的宏观意识不足以说明“道”的的变化,一则,作为实体,兼有最大与最小相结合的特点;故此,诗人接着从微观的意识里又说,“祈祷的心语啊,是一种永不失业的天职。天路,可以洞穿天桥天门和天窗,登上天界。但经文竖起的界碑,却使凡人始终无法逾越。信仰的种子,在木鱼里发芽。信徒的祈祷在未知的世界显灵。”二则,“道”作为变化,具有无休止的循环运动。所以说, “佛光,常常在信徒虔诚的视野中发出吉祥圣光”。 三则,“道” 作为规律,自身还是一个“有”与“无”的对立统一辨证范畴:“膜拜,是超度的唯一途径,开过光的万物普度朝拜者的永远都是安宁。”
        安宁是一种心情的安定,也是对外界的我痴、我见而没有分别之心;也就是说,人的本心澄澈空寂无相,无名可指;反过来说,有相的色魂则是狭隘的游荡,导致障碍之心无法和“活佛”的心灵形成精神的对流;那么,表现在诗人的性情符号就是自我个性的呻吟。由此,《坛经》中说:“心量广大,犹如虚空……虚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一切草木,善人恶人,恶法善法,天堂地狱,尽在空中。”显然,“安宁”的潜意识在诗家笔下体现了一种心性广大,含容万象,有如虚空之无际。
    经文,祈祷,显灵……从第一章的散文诗的艺术手法而言,不难看出,诗家采用的赋中比兴,显微阐幽,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形成诗歌的交叉叠用的意象描写,如“我听见西藏民歌……”“赋”者,铺陈直叙,是作家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属于事物的本体之意。如“春天的圣洁……”“比”者,比方的譬喻,让诗人的内在情感借一个事物作比喻以彼物比此物,是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属于事物的本体与另一个本体的衬托。如“天边,火焰……”“兴”者,起兴也,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属于事物的本体的功能效应。
那么,作为散文诗的特征而言,诗家在诗与散文的双层表达情感的本原里,企望用五元与五常的性情对接,不经意地融合成一种神与人的虚实对话;但是,这种传统的手法配合佛法,只能靠近“道”的边缘,不能完全圆融事物的本相,虽然是叙述事物原委的必要,倘若要真实的抖落自我的心里情愫和原始性灵的追究,使拈花一笑的心领神会凸现自我性情的禅心观照,诗家夏寒随着诗情的延伸和时空的扩大,心法一转,把“慈祥,在觉悟中降生于涅槃”类似的句子灵显在心空里,以具体事物去表现某种抽象意义或不便表达的意义的一种文学手法,又让我们进入了象征的幽境,究竟是对禅理有了透彻的理解,彼此默契,还是与转世灵童的“活佛”心意想通,心心相印呢?我们无从知晓,但至少可以解读为:只有仁慈温和的性情而中和内在的混浊之气,清清的元气才会在后天仁德的修行里,袅袅地从体内升起;那样,先天肾的元精便会伴随着内智外礼的交融,心的元神将忽远忽近,由迷惑而明白,由模糊而认清佛教的真谛,然后,才能在全部修习的最高理想中达到熄灭、圆寂和生死轮回后的境界,营造诗歌元情的灿烂含笑。如晋僧肇 《涅槃无名论》所说:“涅槃之道,盖是三乘之所归,方等之渊府。无疑,这不仅是诗人对红尘所渐悟的自觉认知,也是诗人进入自性的禅心一刹那的灵光,像托马斯所说:“通过心灵, 到达理性这一层,可谓诗歌。”
      诗歌的源头是宗教意识的原始诉说,如同宗教是诗歌之母一般,在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称为 “本教”的意识里,诗情蝶魄的自由穿梭,偶尔栖息在某一个内在宇宙“小我”的切点上,就会出现一幕“活佛”的彩虹;而宗教内蕴的体悟也正是需要诗人的元神,通过诗歌外廓的载体,实现“本教”内在精、气、神的高度表达。所以诗人开始 《我用凡人的眼光去看雪域》,然而,诗情却因为时代的转移和空间的挪移而寄托宗教思想的辐射,演义着凡人自我的杯影心空:“聆听雪山,也朗读藏经。酥油茶里冒着一缕缕云烟,呈现藏人的是超俗的祈愿。从散文诗的性情上来说,既要在抒情上,行云流水,长短有致,起伏跌宕,又有在韵律优美上,读起来朗朗上口,那么,这种描写与叙述的韵味,渐渐地融合成为夏寒自我风格的心灵诉说,“神鹰在雪山,拍打翅膀上的晶莹,一朵朵雪莲花含情的颤动,会让你的心境水墨丹青。雪域,藏歌与格桑花一起争奇斗艳。”吟着想着,我好象忘记了“含情”、“ 拍打”、“ 丹青”之类灵动的禅性理趣,让我无暇顾及到一缕王维的自然之美,虚实对应或曰:“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鸟鸣涧》;实实对应或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使至塞上》。那么,散文诗中“一朵朵雪莲花含情的颤动”,禅诗禅趣,如同虚实相生,也让我在“朝圣路上,求神灵保佑,三拜九叩是心诚则灵的写照。”感受来自那里的神秘故事。单说藏民许多独特的祈福方式:转神山、拜神湖、撒风马旗、悬挂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打卦、供奉朵玛盘、酥油花甚至使用转经筒等风情遗俗。比如说:“玛尼堆”也叫“神堆”,藏语称“朵帮”,就是垒起来的石头的意思。据说,雍仲本教传统还刻有光明八字真言:“嗡嘛智牟耶萨林德”。所以,诗人的笔头紧接着对地方风俗文化的探询:“信仰,把雪域覆盖。雪山,雪峰,雪域,在雪的世界,雪莲就是纯洁的化身。”是啊,藏民族在青藏高原的发祥距今已经有13000年至17000年的历史,久远古老的藏民族文化源头就是西藏古老的本波佛教,在灵现“活佛”的思维流景里,我不断地反思着作者内心的元情仁德如何解秘佛的原始初衷。
        佛,乃不见六漏之体,也就是不漏落三界生死,只有法身见法身,心境对心境,即便云游四海八方也不留无住的影子而离相;那么,这种造化对于“着相”俗人而言,只有我们体内的金色婴儿才有如此的本事,但是,要抵达或靠近这种本事的诗人,作为禅性的渠道,时常以三魂合一的形态表达“离相”的精神面貌,成为人性美好的有形载体。故此,诗人的灵犀一点的笔下缓缓地倒流着自我与非我的空相:“念珠滚动,经轮滚滚,滚动出诵经声声,空谷幽兰冒出幽香阵阵,随风飘进路人的心里。”因此的玄妙思维,悄然地在个性潜意识和集体潜意识里运行,极力展现诗人丰富的禅性想象力和驾御语言的魔力,一任“雪崩,在缭乱的梦里,惊恐一只神鹰,撕扯着雪域高原的魂灵。”在言简意丰的文字里,让撕扯的魂灵表现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的双向交替的流变。让“追逐信仰的人们,权当是神灵在显灵。每一缕晚霞,都在鹰翅上超度……”
西藏,最著名的喇嘛教建筑布达拉宫,珍藏的莲花生大士佛像,源于7世纪文成公主入藏时为其建的宫室,直到17世纪才完成现在的规模。在无数人的想象中,世界上有位上帝的创造者,如基督教中耶穌耶和华称自己为“神”, 除此之外,都是一种人类精神里美好的化身和现代意识对潜意识宗教里的神秘猜测;但“神”的汉字解释是道教的道士和民间的道门信士称天地万物的创造者和所崇拜的人死后的精灵。其实,《圣经》中的真神也是个“灵”,一种时间、空间和主体意识契合的灵验,“验之以事,合契若神。《后汉书•张衡传》”然而,在作者诗意化的语言里,我却听到:“神,其实是座雕像--神,是万万分之一的平凡而又非凡的人,修炼而成;神,是谁都不敢做不能做不会做和做不成的事,而他却做得远超第一。默着念着,我也好像也成了作品的雕像里,然而,回头一望,作者的心从抽象的“神”回到现实形象的“神”灵来,形成一种“大我”的精神,代表了一切真理与善良的道德标准,或者向真善美看齐的一种精神理念,而不是一件物质的存在。由此而言,“神“就是宇宙万物正常运行的阴阳法则,也就是自然界的 “大道”。比如说,人体内的小宇宙的心和神,就像月球和地球的关系一样,来自于其阴阳的相互作用,构成了人类宇宙的精神意识。否则,四季变化无常,失去了秩序的制约造成一个生理的混乱,大自然也是如此。所以说,“道”孕育天地而无形无象,在人和万物中的显现就是“德”,故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就像顶礼膜拜文成公主一样,道散则为气,聚则为神;神,既是道的化身,又是得道的楷模,由此,作者深深地感叹到:“神,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甘愿奉献自我的人,当他真的故去,就像文成公主,人们为了追思和纪念她,于是,为她塑像并供奉,于是她就成了神的化身!所谓的神仙以济世度人为宗旨,也让我从化身之神的醒悟里认识到,也许是古时由于大众生活的悲苦,,以至于无望的时候,就会期待一位救世主的出现,而“神”这种希奇高超而又不平凡的心力,就会变幻化成一种强大的磁场笼罩着人的自信和潜能的发挥。
       关于“神”的论述,由于她被认为是至高无上的力量的存在,通常是人们信仰的目标。如《孟子》所曰“圣而不可知之谓神”。就 像《九天地聿》论述的人类精神意识里面的神,首先,心是对和错的思维源泉,因此,心的本体会陷入到对“自我”不能理解的状态中,辩别不出自己藏有的神是寄于心中还是牵引于心外,无法给心以法则而认识自我的本相。由此,我们可以从“神”的源头、功能和现象来分析“神”的原委——
       一则,在造字之神仓颉的会意字兼形声里。从示从申,“申”本义为“交媾”、“生殖”。“示”指“先人序列”。“示”与“申”联合起来表示“繁育众庶的先人”的本义,引申为繁育万物的天灵。由于“申”是天空中的闪电形而变化莫测,故称之为神。如天神,即天地万物的创造者或主宰者。古籍《说文》曰:“神,天神引出万物者也。”是一种意象化的精神画像。如《易•说卦》:“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妙者,就是能够契合时空一统的自我意识和大自然的法则。
        二则,在《黄帝内经》里。“神”概括人类生命运动固有规律。比如,经络是人体内通行全身气血,联络脏腑肢节,沟通上下内外的特殊通路,并担负着人体与外环境之间物质的转输和各种信息的接收、传导并产生生理相应的反应。如《老子》谷神不死,是谓玄牝。道家指孳生万物的本源,比喻一阴一阳之“道”。那么,这种原始的母体生养之神,则是天地小宇宙中的五藏之神,也就是人体五脏精神意识活动的“小道”。《大戴礼记•曾子天圆》:“阳之精气曰神。”也就是人的元精之肾。对于艺术家而言,心神融合于肾精就是创造力。从这个角度,人从潜意识中挖掘,成为最高的意识则是智慧的幻相,即为神。
        三则,在儒道释里。道教以“道”为最高信仰。儒教和道教的神仙存在对应关系。儒教百神,组成像人间官僚系统的品级、爵位那样的等级体系。道教信奉的最高尊神是“三清”,其次为玉皇等四御,再次则为众天神,如风、雨、雷、电、水、火诸神,以及财神、灶神、城隍、土地等。在中国的文化里,如偏正结构的神女,瑶姬—赤帝之女,宓妃—伏羲之女,娥皇、女英—尧之女等等,就是人类心目中亲近的神祇。佛法佛性人人都有,体现了一种大智、大悲或谓全智、全悲的大能人,如释迦牟尼就是一个成佛的觉悟之人,具有理智、情感及能力都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
四则,在西方的神教学说里。基督教(新教)在清朝末年将“耶和华”由“天主”改译为“上帝”,创造了人类的祖先亚当和夏娃,意为着全知全能和全爱全造的至高者。圣经认为,上帝是万有的创造者、宇宙的统管者、真理的启示者、选民的拯救者和罪恶的审判者。《古兰经》说:安拉即真主是最高的实在,唯一的真宰。《梵经》也说,世界的最高主宰是“梵”,是无限永恒不灭的精神实体。至于希腊神话里的宙斯、北欧神话里的奥丁,并不是全知全能,只是具有一定的威能与权力的助神。
      那么,到底是神创造了人,还是人演绎了神?在文人的眼里,“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像《春江花月夜》的张若虚那样,探讨人类意识与现代社会、自然环境、浩瀚宇宙的冲突,走向一种寻求灵与肉的意识形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像《登幽州台歌》 的陈子昂那样, 体现出一种大爱与天人合一的思想,从而启发我们的视角之点,让小我从狭窄的缝隙里钻出来,远离诗或散文诗的题材过多侧重于伤痕、忆旧、琐事、爱情、爱国、怀旧、历史事件上面,从情感型或生活型走进宇宙精神,使求知性、 宇宙性、 寓言性的象征意识,闪射“道”的本相和集体潜意识的原始文明。犹如亚里士多德所说,“比起历史,诗更哲学,具有更高的价值,因为诗更倾向于表达普遍性,而历史则表达个别性。”更何况诗是对自然世界、社会人群与自我在内的认知冲突性、模糊性和开放性的审美,实之能见,虚之能想,并赋予其真善美的意象与灵魂歌唱,可谓“活佛来自凡人间,凡人博学自成 佛”也。呜呼噫嘻!神、人、佛、道一体哉。
         看来,一个时代的诗人要像神一样,必须保持一颗敏感的心,从自我到社会甚至一颗宇宙心,像老子、庄子、陶渊明那样,时刻关心着人类终极文化的情感皈依,无形就是装在我们心里的“活佛”。如同文成公主那样,她本是唐室远支宗室女,公元640年,唐太宗李世民封李氏为文成公主,次年,远嫁吐蕃,成为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王后。她,不仅把汉民族的文化传播到西藏,促使西藏的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籍敛大唐文化的营养得以长足发展,也开创了唐蕃交好的新时代。这样思着,这样想着,我又洞见着诗人满怀激情地浓笔:“文成公主,你就是个女神,远嫁西藏,把文明传递;播下了和平与统一的种子,灵魂永远在华夏闪光!难道这不就是鲜活的题材的挖掘和“活佛”的神灵再现吗?我徘徊着,我自信着诗人的笔管汩汩流淌的血泪冰花,一定会在当代诗人们的心灵中,震撼着一曲《西藏• 雪域•天路》的精神回响,重新思考“中国梦”的艺术品位和性情反刍。
      中国人的热血融化了万年的坚冰,雪域,把岁月冻结。我,仿佛看见诗人在西藏的高原上,在雪域的世界里,颤栗着呐喊……
      在富饶灿烂的藏族文化遗产中,在阿里 “穹窿银城” 城堡遗址,考古学者发现了120多组古代建筑遗迹,出土的大量陶器、石器、铁器、骨雕……在印度佛教传入之前,青藏高原就早已存在着一个辉煌的文明,人们只知道印度文化对西藏文化的影响,却不知辉煌鼎盛的“古象雄文明“以的“雍仲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得到发展,由于西藏本土宗教的文明产生的年代久远,传播地域广阔,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都有着极其深远的重要影响,却让世人很陌生。当诗人以《我用现实的眼光去看天路》的元情奔放在一望无际的雪山高原,俯视的目光从空间的对接中,呐喊着:“鹰,在雪域盘旋;鸟,衔着佛性的灵光飞鸣。天路,穿过湖泊盐滩沙漠,穿过巍巍昆仑,穿过赤裸裸的高原,直达布达拉宫圣殿。”一组“鹰、雪域、鸟、灵光、天路”所组合的性空画面,迁移与灵动的意识流程,如同内心的小舟划动着瑶池的湖水,一幕一幕地构成了作者对圣殿的深情回望。“天路”的主体思想经过诗家 “色魂” 的人格组建,穿过有色的世界,在现代文明与反文明的“地魂”协调中,为自我的元性无色的心灵找到一条 “天魂”之路。所以说,诗的成功是主体“自我“的灵魂与客体的灵魂形成无意的碰撞,在“超我“的平衡中形成和谐的火花而怦然一动,一方面是语言技巧,一方面是思想的探索,在不断怀疑、思惑、求真的领域里实现精神的张扬,最后才能抵达个性世界的“原我“本相,洞豁原始本教潜意识的集体文化。你看那“打开了西藏的一扇扇窗……雪莲花、格桑花竞相绽放圣洁的芳香。”你看那“罡风的王国……仿佛远古荒芜的高原突然苏醒……一条巨龙横空出世,把内地与西藏的隔绝贯穿”。那么, 来自于诗歌的惯养和散文的遗传的散文诗,如“绽放”、“苏醒”、“ 横空”的情绪跳跃,流动着朵朵雪莲花的柔情挥手致意,一会儿惹得作者在阴柔里静静的沉思,一会儿又蠕动着阳刚气韵的洋溢,驱使所有的性情幻想,幽然地渗透着“除了本性别无佛,除了本性别无法”的佛法心境,正如幸饶弥沃如来佛祖在《雍仲昌盛法界经》中开示说:“语句多如恒河沙,但千言万语终归不二法。”是啊,“烦恼即菩提,凡夫即佛”。人性本来就是佛性,只缘迷于世俗的观念、欲望而不自觉,一旦觉悟到这种真实的错位,真如本性自然显现而达到真谛佛的境界。比如说,长期以来,达赖集团分裂势力打着保护西藏传统文化和维护藏传佛教宗教自由的旗号,在国内西藏和其他藏区制造了多起骚乱闹事事件等等。那么,这种海内外藏独势力玩弄的政治阴谋,恰如《金刚经》所曰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一幕幕雪山高原的野景,一阵阵暴风雪的呼啸……
       诗家在一种禅性的观照下,似乎又在帮助我们解决困惑、烦恼、自我和无明的精神性情,在一种无我、无私的爱心,反对我执的意识流程里,追寻一种“本性无我”的本教境界。因此,他笔下的元情化成的诗意,“架起一缕缕炊烟,架起一条天路”在“万籁俱寂开始与阳光对接,风雪,在五千多米的高度编织成洁白的哈达。哈达,本是藏族和部分蒙古族人表示敬意、祝贺用的长条丝巾,当那种崇高的大雅身影摇曳在自我心旌里的时候,或者飘动在诗人笔下的高大、伟岸和惊叹,“那哈达就是通向雪域的天路。一条诠释民族伟大复兴的天路”。 毋庸置议,哈达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宗教信仰,而是藏民族的文化体系、哲学思想、文明礼仪、民风民俗、民族精神和社会教育。故此,“雪山下,火车汽车沿着天路送来的的温暖,让诵经开始流传,使藏人的血液开始流动”。流动啊,流动,流动着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生活、文化习俗、心理素质、思维方式、行为规范等各个方面发挥着深远影响的生根的“活佛”!
       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场,看见一条通往西藏的天路……散文诗与诗歌的元素很接近,也是一种集体潜意识的象征符号,蕴藏着一万多年藏族文化的灵痕,一方面表现在元性、元情、元精、元气、元神的先天物质的创造;另一方面表现在仁、义、礼、智、信后天精神的畅游,隐射着五十六个民族的大团结,必然要以仁德仁爱为底蕴,才能开发人们思想中的元性元情。因此说,诗人夏寒笔下的《西藏• 雪域•天路》,在现代散文的贯通嫁接中,以蒙太奇的艺术手法,将“转世”、“凡人”、 “现实”三组镜头坠入美学原理的思考,一方面,在思想的把握里,诗人的“人魂”一心一意地寻找“活佛”的显身,让那些不谙“西藏自由运动”、“西藏独立”历史背景、政治缘由的年轻僧人,做出辜负养育他们的父母和社会、轻视生命的行为而汗颜,从而使达赖集团的分裂和西方恶势力企图分裂中国、实现“藏独”的梦想成为泡影;在本教文化“地魂”的慈悲显灵下,时而又让意识通感的关联,祈祷“活佛”生命的轮回,不时闪耀着现代文明的洗礼,为藏家儿女带来吉祥;时而借用禅性的感应,使“天魂”连接着本教的潜意识意象,隐显着西藏是中国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另一方面,在创作的审美里,诗家以散文的元情叙述诗魄的元性,在互为表里的阴阳共振中,把历史、地理、民族、民俗、宗教、文化、信仰,以及经济建设都高度浓缩在一起,形成一种人格组建的仁义和艺术智慧的完成,使妙语如珠的文采呈现一组组物象化的镜头,像一片祥云飞过蓝天,错落有致地构成一幅自然之美与现代抒情的虚实效应和魂魄的合唱。在创作的心法中,注重色界为‘禅’,无色界为‘定’的临界点,暗自流动浩然之气的配合,实现自性的禅定,不知不觉地迸发出一种“气”的旺盛,如“气盛言宜”一般的理念,驱使作者保持内在的规律的主体与客体的和谐关系,以致于忘记了神鹰披着霞光的美好,忘记了青稞酒酥油茶的香甜;那么,这种在现实色相似忘非忘之间,尽力远离色魂的我执我念的妄想,造成的遮蔽自我观照的天性,故此,诗家情感的游弋始终如心中的莲花,摇曳于心湖的清水绿叶之间,借助六根互用的灵性,既让天魂、地魂和人魂各自分离,又凝神定气地实行内在的统一,不停地,将现实中的景象骤升为触动心灵的凝望,就仿佛是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横空在雪域高原之上,读着读着:“神,在藏人高过雪山的信仰里,但同时也在我的内心屹立”。 让我和随我一样仰望的人,追随诗家诗味的禅意,无意中的抬头一望,我看见一个“活佛”的身影从雪山高原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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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12-11 09:09 | 只看该作者
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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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12-11 09:42 | 只看该作者
下的文字组合和意象的叠起,横竖排列在世人的眼前,生活,才会把我们诗心的经验和人格的涵养实行挪移、对接和互溶,溪水回环,左右逢源,揉合成一首完美的中国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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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12-11 09:42 | 只看该作者
学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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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5-12-11 09:4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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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5-12-11 09:47 | 只看该作者
由于散文诗是抒写心灵或主观情绪的文体,而且孕育着其独特的审视人生方式,即运用比较自由的形式抒情营造散文骨架的形态之美;又承袭母体诗歌的神态之美。内涵上,内容的空间力求浓缩,语言精练淬火;外延上,尽量从形式上的可塑性里,表现种种散文与诗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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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5-12-11 09:48 | 只看该作者
作为一个大诗人的方向,要把自我的艺术形象悬挂在扶桑日出的东方,古今中外的文明结晶,从文学到哲学,从三人行到万卷书,一层层禅心静思的自性灵照,一次次生存困惑的他性反刍,都将是我们诗魂与情魄的阴阳律动,促使有限的文字伸展着无限的思想,才有可能惹来无数个我化成无数个你,让“我的影子站立成了/你的诗行”,如果是这样,那擎举大手笔下的文字组合和意象的叠起,横竖排列在世人的眼前,生活,才会把我们诗心的经验和人格的涵养实行挪移、对接和互溶,溪水回环,左右逢源,揉合成一首完美的中国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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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5-12-11 09:48 | 只看该作者
学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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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5-12-11 11:10 | 只看该作者
先提起!再慢慢学习!问好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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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5-12-11 13: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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