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哪里,也像自己不在一样。
天下之大,却没有一处可以安放的心。心,是凉的,冒着丝丝白汽。还有人说,看他那心热的。不需要转头,他就这道,刚才说这话的人,将成为石塑。他将在这里历经万年,想明白一个道理,想清楚人的内涵,才有机会重生。
过了这许多年,许多人的心已不是肉长的了。仇恨像是杀头的血被寒冰凝集,怒火像是一个即将僵硬的尸体,堆起一堆石头炙烤。丧失理智的崩溃,想要毁灭,毁灭自己,也毁灭他认为他创造的一切。这一切的美好,凝结着他的心血。
一个人创造不了历史,一个人也创造不了人类。一个人,要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低到你看不到他流的泪,他为正义流的血,为自己,为他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邪恶咆哮时,众人后退,他前进。
你是可怜的,我抚摸你的手和血脉,拍着羽毛,拍着雪花。我想悄悄的拍打你的背,你的手臂。像你的母亲,像你的祖母,拍着你入睡。
虽然你永远的睡去,你的母亲和祖母却是满眼的泪。
远方,那些被你毁坏的门窗,那些被你砸碎的城堡,那些瑟瑟发抖,被你吓坏的人形。
你没有看着我默默走过,甚至看都没看你一眼,我扶好瓶瓶罐罐,点燃油灯,垒固窗台。我轻轻拍打你母亲的脊背,让你母亲感受到你的孝顺和善良。
我看见她抬起溢着泪水的眼眶,深陷的眼窝,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