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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沉默的纳洛酮 于 2016-2-19 18:07 编辑
评沉默的纳洛酮自由诗《星期六的晚上》
文/柳韵荷姿
自由诗是诗体的一种,又称新诗(相对旧体诗而言),19世纪末20世纪初源于欧洲,创始人是美国19世纪诗人惠特曼。自由诗诗体结构自由,段数与行数以及字数没有一定规格,在章节、音步、押韵等方面比较自由、灵活,不受严格、固定的格律限制和约束,中国自“五四”后开始流行自由诗,代表作有郭沫若的《女神》、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等。
沉默的纳洛酮自由诗《星期六的晚上》,选材、组合,艺术旨趣,审美意蕴,哲学观念,都有受西方现代派文学影响的深刻印迹,解构、荒诞、意识流,粗看杂乱无序,如同一个失去情感依托者的酒后呓语。其实,却是一种飘逸背后的无奈,毫不在乎的外表,掩饰不住内心的胶着,看似潇洒的理解,却是独饮苦酒的寂寞。星期六的晚上,本该浪漫于花前月下,却是对酒当歌,对影成三人,孤独、孤单、孤寂。情感,放逐到了寸草不生的沙漠。微信、短信,带着后工业文明的冰冷,吞噬着的,是诗人那颗期待爱的心,消弭了斗志,不见了雅致。上帝死了,没有了精神的人,一下变得歇斯底里,极度失望中的恍恍惚惚,导致了性幻想,不安的灵魂,在煎熬中再一次被撕扯。一地鸡毛,杂乱无章的不是生活,而是诗人那颗不安分的心。有头无尾的爱情,在这个周末,变成了“我”的移情单相思,尽管,“你”不会再出手,但“我”不会再向任何人咨询生活,也拒绝媒人提亲富豪女儿。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此时此夜难为情!
原文:
星期六的晚上
文/沉默的纳洛酮
沏杯茶,转发了几条微博
弹吉他,唱宋冬野的《安河桥》和《董小姐》
喝扎啤、剥毛豆
感慨生不逢时,并性幻想一次
给父亲打电话,关心地里的庄稼、药材
反复嘱咐他按时服用阿司匹林肠溶片
给你写一封信
因为我们的爱情有头无尾
我给你写了开始,没有结尾
一个媒人打来电话,我拒绝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
整个楼道都黑着,我就把房间的灯开着
对于生活,我不再咨询任何人
连上帝在内
因为,我的上帝不会给我关于命运的答案
喝口酒,发了一条微信
有几十个人回复,评论或点赞
其中,却没有曾经深爱过的你
也许你永远不会再出手,换做是我
也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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