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韵形体辩(一)
“新韵”诗体是当代中国多功能的新诗体。法定使用普通话和汉语拼音,是“新韵”产生和发展的关键因素,也是决定因素。她采用了普通话韵母四声的标准语音并具有广泛的兼容性,她综合了中华传统诗词和民歌与自由新诗等多种诗体艺术的精华于一身,以适应新世纪社会经济科技文化飞速发展的需要。
“新韵”是传统诗词萌发的“芽”,长成的“秧”,结出的“籽”;“新韵”是对传统诗词的否定之否定。正如一粒“籽”的萌芽、长秧,是对“籽”的否定,而后又结出了“新籽”,而这粒“新籽”,就是对原来那粒“籽”的否定之否定。尽管它们形体相“似”,但毕竟不“是”。生物的遗传与变异,直至新品种产生的进化过程,就是在这种不断地否定之否定的演变中产生与发展的。“新韵”的产生与发展,或可以此作比。
“新韵”与传统诗词和自由新诗似是而非,它不像传统诗词那样古板,也不像自由新诗那样散乱。可以这样概括地说:“新韵”是不标律不挂牌的传统诗;“新韵”是有韵的现代诗;“新韵”既有别于“旧体古诗”,又有别于“无韵新诗”;“新韵”不是格律诗,也不是自由诗;“新韵”就是“新韵”!这里的“韵”,既是相对于“诗韵”而言的“韵”,又是相对于“诗体”而言的“体”。正如唐诗、宋词、元曲,既是“诗”、“词”、“曲”,又是“体”一样。它是中华诗词的延续。“诗”、“词”、“曲”、“韵”,是一脉相承的,是中国诗史上的一个奇妙的链节。可以说:“新韵”今天是生长于格律诗与自由诗的夹缝中一棵坚韧的“根”,明天将是生长于格律诗与自由诗这块肥沃土地上一棵挺拔的大树!
无韵不成诗。“新韵”必须是有韵的。韵,是中华诗词的根,当然也是“新韵”的根。有了韵,也就有了根,也就有了传统,也就有了民族。所以要特别强调这个“韵”字。但这里的“韵”,已不仅仅是指惯用俗成的押韵,而同时,也是指新韵诗体的“体”。
“新韵”必须是用“诗语言”写成的。“诗语言”是中华汉语中最简约、最精巧、最富诗意的语言。“新韵”是诗语言在韵中的组合。散乱的语句不是诗语言;污秽的语句不是诗语言;晦涩的语句不是诗语言……。语言美是新韵的风度,心灵美是新韵的灵魂!
新韵形体辩(二)
纵观诗史,横览词海,“五七言,四八句”是中华诗词的基本形态,也是“新华新韵”的基本形态。
“五七言,四八句”这种诗体形态,是与中华民族语言、音韵、习俗特征相适应的最具代表性的最典型的最基本的诗体形态;是中华民族诗歌艺术数千年来发展演化而成的自然产物。
所谓基本形态,就是宇宙间万事万物自有的最具代表性的最典型的最基本的形态特征。俗话说:万变不离其宗。正象我们人类,不管是男女老少幼。还是黑白黄俊丑,或是坐卧跑跳走,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千差万别,但其基本形态仍然是站立天地间的“人”。
比如自然界里的水,不管它是冰雪雨露,还是气雾云霜,尽管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千差万别,但它们的基本形态仍然是“水”。
又如自然界里的植物,尽管大树参天,小草伏地,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千差万别,但它们的基本形态仍然是“根茎叶花果(籽)”。
再如:鸟飞羽,虫行弓,兽走四蹄,鱼游流线等等,尽管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千差万别,得它们各有各自的基本形态。
因此,自然造就万物,形态顺应自然,乃造化也。
中华民族的语言特征造就了中华诗词的基本形态;中华诗词的基本形态顺应了中华民族的语言特征。造化也。
外国的语言特征造就了外国诗歌的基本形态;外国诗歌的基本形态顺应了外国的语言特征,造化也。
“五七言,四八句”是“中华诗词”的基本形态,也是“新韵”的基本形态,造化也。
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作为新韵基本形态的“五七言,四八句”,决不是承袭固守僵式!而是由此而延伸,而缩减,而升华;取精短之意,以章节谋篇;形随意合,自然巧成;千变万化,千姿百态,千差万别。象征而已,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