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嘟嘟囔囔,猛地拉开大门
___一朵桃花刚好跌落在梦里
你这个女人----------你说
你认识我,是从我左手腕的刀疤开始?
我急需一场酣睡,在一阵又一阵的车慌马乱里
你一支接一支抽烟,烟灰堆积在你的长衫上
(写到这里,我需要中断。你打来电话
“我在漠河边建起了宫殿,第一群来的人是走私贩
他们托运枪子、毒品,性药,还有女人
他们走时落下了一小袋向日葵的种子
我已经种下了”
“柏拉图已经随河流淹没在一个雨季
你的马该是膘肥体壮,该上路了”)
我陷在一场酣睡里,梦见一匹马掀开井盖
把一整个月亮吸进腹部,它又疼又胀
醒过来,银屏上你发来一首短诗
“有一天,我们确定了某个树枝
树枝,确定于空中的位置
而空中的位置确定于某个季节
茎草遍地
在这样可以确定的日子里,我们开始做巢”
你一言中的的那句话,我不敢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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