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个新鲜的世界,当我带着第一声啼哭。
它转过头,就用森白的毒牙亲吻了我的脸。
我闷在被子里哭泣着喊“妈妈”!
可惜远方没有回音。
有的只是灰涩的“鱼肚白”,他像我的肚皮,被晒在海滩上。
我痴痴的凝望,像那个无助的、没人收养的遗憾。
——带着多少不甘。
创伤是我的安慰,他总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我甚至要问世界为什么?
可这个为什么似乎就已是答案。
带着多少不甘。
天空总是窒息,也许是一场大雨,浇的我稀里哗拉;也许是一场大雪天寒地冻,冷风吹的我六神无主。
看看这个天下最无助的人。我像个流浪者,不,或者流浪者都不是;我是个十足的要饭花子,不,可我连要饭花子都不是;要饭花子有人可怜,我,无人可怜。我走在无人的大街,就像这个世界一个人也没有一样。
可是,确实有一个人,世界不爱他,他却要爱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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