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
没有名字;没有结局。
在相视一笑的过往里。
灰色,沉浸在烈日之下。
当祭奠的风从渠边吹起,
美丽的眼眸是要忘穿秋水吧!
从山脚到风景的路上,
没人在意,热情放纵在哪里?
灰色,路边的台阶浓烈的色彩!
使一个人向往走进黑夜。
当雨季的雪斑白了鬓角,
长凳上的依偎可还是最初?
最初的景总不堪入目!
烟火,黑色线条的装饰,
侵吞黎明转角的黑夜。
华丽的美,在乡村地头上哭诉!
有过白莲花的初衷,
像河藕被采摘的时刻。
然后灰黑惨遭白日的凌辱,
像课堂上做的一场梦,
一场与色彩有关的梦。
||深冬的等待
从冬至至冬至前划分的界点,
而后的等待是时长,似乎往年都是这样。
至今未见雪,
去年也是比这晚些的时候下了一天两夜。
没有雪的冬季我也经历过。
前些天,莫名其妙地下过一场雨,
夜里我听到过滴滴答答的声响。
我也像鲁迅先生那样有过好多好的故事,
不象他的是,我没有做过任何记述。
怀念的是这座城市,这个乡村,
我曾一次一次暂别它。
乡情的牵引总是让我临近春节的时候努力回赶。
无论我身处何地,
都庆幸我对雪的影像深刻的记忆。
钟情过雨,江南的天气却让我怪责雨,
甚至对于我,雨是可怖的。
飘飘洒洒的雪很柔美;淅淅沥沥的雨很尊贵。
无论这期待的雪还来不来,
乡村的妇女,
每天还是要在,“废都”与“空城”间骑行。
||在这个诗情匮乏的年代
在那个诗情匮乏的年代,
被误读的意向没有机会告白。
在那个怕被误读的年代,
文字以枚计算。
在那个出售文字的年代,
也是知识相对匮乏的时代。
在那个知识相对匮乏的年代代,
无厘头诗歌衍生出许多流派。
在那个流派颠覆文学本质的时代,
仅仅向前走了三步:
分裂,破碎,融合。
最终,无厘头诗歌还是被摒弃在诗歌殿堂之外。
为了纪念它,
每年都要出一些书刊。
跳跃性地衬托着诗歌文坛的传说,
赋予抽象更深的直白。
白的,渐渐黑得有些可耻。
而今,诗歌进入全民参与的时代,
无厘头,
匍匐进了当代优秀诗人的视线
高高托起了艺术。
------ 这当是,年代的寂寥。而缠绵心头的
却比黄花更老。
||咬咬
爷爷去世有几个年头了,
忍不住我还会想起他,想他鄙视我的眼神。
我记忆中有件小事
可能是我懵懂无知
使很多长辈见了我都说,他们没上过学。
爷爷对我的刻薄远远超过了鄙视,
这点使我忆起了那件小事,
叠加起来就是他鄙视我的原因。
记得有次他在给大金鹿上油,
我那时年幼也读小学三年级了吧,
问他:“爷爷在干嘛”。他回:“咬咬车子。”
我又问他:“yao什么意思?”
柔柔地听到他在心里说:“你就这点学问啊!”
那时懵懂,没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只听爷爷开口说:“爷爷没上过学,不知什么意思。”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好多长辈见了我,都说没上过学,
有几位有见识的也说不如我。
懵懂啊!我哪会那样无知呢!
现在想想过去的小事,我认为他们包容我很多,
而我也长成了他们眼中的“小人”。
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
你能从他们嘴里问到什么?
我连一篇小说都写不好,
我糟糕的英语口语只还记得几个单词。
我想算了吧!
------ 咬咬!
我这篇顶多散文的现代诗歌你读得懂么?
||我的我要一场雪的隆重
一根红线牵着两颗心,
一颗心疼,一颗心痛。
谁的情怀如此软弱,蜷缩着。
一块冰稀释了酒的浓度,
你的杯中或许从不加冰,
我的我要一场雪的隆重。
哪里有对错?说什么舍得!
这一刻的心情我羞于诉说。
时间煮雨,你能从谣传中了解,
我道山水,看云影高邈。
从麦地到温室,
从麦苗谈到土豆,芸豆。
最后再谈井水,
谈谈这场别过时空的雨,
落在了谁家的屋顶?
||这次我准备的比较多
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离开家,走过最远的路是一个月。
这次,还是向这个纪录冲刺。
想感受一下我到底需要什么?
城市,对于我有太多虚空,
不知道那头牵绊着什么?
无论什么,我还是愿意质朴地记录这一却。
毕竟,我生活在社会的底层,
不知道何谓真正的人生。
我会带上感激,带上迷茫,
带上无知,带上毅力,带上无助,
带上我能预知的一却。启程!
能有什么我越不过去?
能有什么我需要逃避?
多少人都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希望遇见的都是美好,
人生就是一场美丽的邂逅,
多少人被利欲腐蚀,能坚持到何时?
我任性地敷衍。我坚持过两个月,
我能坚持三个月。我不知道
我还是决定孤独、岑寂一次。
寂寞岁月都是已秒计算,
如果不提坎坷,不提幽怨,谁来与我同舞?
我倒想认识一两个头圆的家伙,
希望是那种读过书的,人生阅历浅的,
社会关系简单的。
总之,我的要求不高。
我有的都是懦弱,因果祷告
这是天人合一的前提,
就怕输在起跑线上。
这次我准备的比较多。
我带上了无知,带上了无助,
带上了折磨,带上了无趣。
唯独没有我无法预见的。
这趟旅行,
我希望可以遇见我真心想要寻觅的“友谊"。
||当我被从相册里抹去
当我被从相册里抹去,
也许会有人唏嘘。
当我把拳头打向自己,
也许会有人高呼!
三结义,议出了悲剧。
友谊在爱情面前,爱情在友谊眼里,
流的血
还请了债却还不清试探。
当爱情与友情再次碰撞,
我被人彻底打垮。
我一次一次的被人从相册里抹去,
一次一次我抹去自己。
当爱情与友情我已不再在意,
却被自己牢牢忆起,
已不知何为友谊,
已不知何谓爱情。
当刀锋抵进我的胸膛,
我的热血竟然如此肮脏,还与你,
这是血的誓言
搅动良知
最悲惨的嘱咐。
从此,胸口的疤
是你送我最珍贵的礼物。
而额头的疤
是我对爱情最深的祝福。
友谊有毒,爱情如毒,
我抹不掉的
是那坏了的心肝,
而同样的
是非亦被岁月无情地抹去。
||一个真实的故事冷了看客的心
你不知道会遇见什么?
你不知道文学会唤醒什么?
可你知道救赎、宽恕
诗歌的直白把你唤醒,
你认真书写自己的故事。
不为讲于旁人听,
只想留恋那份美好的回忆。
或是记忆犹新,
每日折磨心扉。
当你拿着板斧把妻打倒,
你知道
她不会离开你了。
那刻,
你死一般的
把板斧砸向自己的脑门,
一下,,两下。
血流如柱。你抱着爱妻,说,
你不许她走。
你喝了农药,割了脉,等着与她同死。
可笑的是,天明你们竟然都得救了。
她没死!
你拖着病躯,苟延残喘地活着。
妻说,没见过像你这样傻的人。
爱大了!能怨社会么?
这样地修辞,
技巧与文学性极------低。
这是你的心病。
你唯一伤害又不愿伤害的
朋友,恋人,你都伤害了。
你活着就是要接受他们的报复。
然后在报复中彻底死去。
你游历奔走的神经分裂了重遇,
苦在你有老婆孩子,
苦在你像顾城一样犯了杀妻的错,
你受社会谴责,你,整日埋没良知。
你不知会在哪个路口倒下,
你至今不肯服输。你悲愤时刺杀了自己,
如今它又复活,还是如老友重聚,
身上伤疤无数。
你应该醒着,还是死去?
生命如尘埃多好,可以不被记忆。
你当要被批判,像批判诗歌一样批判死亡。
你想留下你的懵懂留下无知,
或许像生命从未开始过,
你未来得及绽放就已死去,这是你的悲哀。
你无法浪费生命,
你在时间里活着,你可以体会顾城,
你可以向生活认输。
可你有卧夫的苦,在时间的甬道里
你不知,你是否会是下一个?
好在你未绽放,好在你的平凡解救了你,
你只愿安静的制造一些句子,
安静地铺开心河,
可以乐观地、客观地面对,自己的故事,
包括你在人群中隐藏的
未来得及向耶和华诉说的,
卑微现实里的交响曲。
与一个诗人,肮脏的------幸福
|| 到现实里去死
爷爷过世奶奶老了,
爸爸残疾母亲辛苦。
数不清的路口,多有聚散。
来来回回不知道如何遇见。
总有伤心淋在心头,
不知道下个转角灯火通明的街头,
谁还在唏嘘年少。
一转眼,我们送走了青春的过客,
可把悲伤换成欢乐,可以逾越孤独。
总不能杯口的醉还要延续前生。
那个转角,是最好的证明,
飘着烟雾的农舍和熙熙攘攘的人流。
早晨的早点铺,和夜晚的臭豆腐
夹着卖烧烤的,卖鱿鱼的油烟,这也是生活。
也可在旋转餐厅吃上一顿,
然后回家看看父母。
||香烟路口
从昨天开始流浪,闭目囤积高亢。
风的原野,烧红了朝阳。
无聊,从键盘上下架,
靓影拉得好长好长。
雨被柔情吞噬,龟裂出情网一张。
苔藓,在暗夜滋长,绿了阳光。
香烟路口的霓虹,执着等待着燃烧。
朦胧的雨,带来夏夜风的凉爽,
矫情地写着忧伤。
而忧伤不是固有的模样。
今天,假如迷失,请迷失当初,
管窥蠡测的书签上,
伴着黄昏,已有浓墨重彩的一笔。
山水无尽,朦胧美月,要什么坎坷!
风雨过后,夕阳仍是黄昏。
多少话语哽咽在喉,又有几多摸索?
情怀当是香烟与火柴的默契,
仿如无知与变态的文学。
故事里,几分真假?几多牵挂?
都沦为虎口的泥沙。
残阳如血,风蚀奇葩,
短短几个年华?
珠老人去空留千篇情话。
你的世界我的年代那些笑傲世俗的梦啊?
都老得不见了吧!
||觞卒
抽出躯体的痛,印染了黄昏。
午后的白干淡成了水,
落满尘灰的记忆找不到蒸发的理由,
眼睛陷进颅腔,看到传说中的虫洞。
来一次核爆,新的宇宙就会生成。
知觉回来,终感觉到疼。
误把昨天写成今天,误把温柔磨成伤痛,
坚强,还是令我如此难懂。
把熔点调高,我在炉火的映像里
看到一副骷髅。
挨着心脏,指引方向,
把桃叶烧干,念一段去往。
x射线,能从无辜的器官,探究死亡,
或再死一遍。
你伤害了什么?水杯里酒气尚存,
在烟雾缭绕中不是这刻断肠。
我借助香烟寻求灵感,在死亡的路上;
我借助伤痛书写无知,
在过去的时代。最终,我将无可借助。
我会在烟花绚丽的舞场,
来一次生的救赎。从健康的器官中,
喷出腐蚀灵魂的忧郁。
最后,我死与不死,
------ 都是对这个卑微世界地指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