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周刊》239期散文诗界荐稿 康京凌
吟啸徐行/这天气又一次反常(外二章)
风在空中扫,清洁工在地上扫,两把扫帚在较劲。
雨也赶来搅合,一时满地狼藉。秋风吹宛水,落叶满宣城:这才是秋天的样子。
到处是清洁工的扫帚,义工的扫帚,志愿者的扫帚,大街上被扫得干干净净。
一尘不染,一面面黑色的明镜:太阳来化妆,月亮来化妆,无数盏路灯来化妆。三千宠爱在一身,城市俨若现代杨贵妃。
全省闻名,全国文明。只是雾霾不托相,时不时来一阵重度污染。
二十四个字在每一个人心中滚瓜乱熟,所有的扫帚、抹布、水壶都严阵以待。
有的人每天领着加班费,蘸着唾沫数了一遍又一遍;有的人奖金上卡,哗哗如流水,浮起一个又一个盘算;有的人徒生叹息,眼巴巴盼望年终……
东边日出西边雨。这天气又一次反常,像千年前唐朝刘禹锡的夏天。
都系在两个字上
尼采说,上帝死了。
是说上帝活着,对尘世秩序,人间苦难视而不见,活着也形同于死了。
还是上帝无能为力,有也等同于无。
还是上帝虽在,但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还是人们嘴巴上一个上帝,心里却没有上帝。
还是嘴巴上有上帝,心里有上帝,实际行动时又忽视上帝。
还是企图创造新的上帝,那上帝是旧上帝……
这一句话有多少潜台词,有多少种揣摩,有多少人问津……我不得而知。
就像人们说,尼采疯了。这疯到底有多少意味?真,假;亦真亦假,亦假亦真;半真半假,半假半真;比喻,象征,暗示;揶揄,讽刺,调侃,戏谑;一句气话,一句转述,一句疑问……太多的可能,或不可能,都在系两个字上。
死。
疯。
一个时代的两条河流。两座高山。两棵大树。
泛舟大有人在。攀爬大有人在。
上吊者更是络绎不绝,至今还在轮流排队。
我的现代梦
一床明月半床书。
那么我呢,隶属于明月,还是书?
那么再叫我,我答以明月、婵娟、玉盘、圆光……或者她所有的称呼。
那么再叫我,我答以诗、词、曲、文,或者我喜欢的字眼。
或者明月叫,书答;书叫,明月答。
或者明月、书、我共同作答。
明月、书、我共处一室,同眠一床。
我们一起做梦:明月梦,诗书梦,人生的梦。
重叠,交叉,并列。同行,亦步亦趋。
一床明月半床书,这是古典梦,也是我的现代梦。
不胜浪漫,却又遭人睥睨、冷眼
和嗤笑的梦……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1-28 20:40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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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鹰/农家小院里的农事
守着那棵树,守着那座红砖土胚的院子。
风从各个方向,各个角落踱步行走,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光秃秃的树木,依然将信仰的目光向上。
而那群麻雀,叽叽喳喳,聊着一些闲散的时光。
地上不断放大的影子,被寥落搜刮的有些寂寞。
像极了那块被收割后的田地,清瘦的面容,憔悴不堪。
拄着拐行走的大妈,时不时扶一下墙壁。
矮下去的半截院墙,豁口处,任由风自由出入。
那只土黄色的狗,不离不弃地守在冬天的狗洞前。
偶尔一声清吠,亲昵的摇着尾巴,蹭一下撒在院落里的荒凉。
不曾走远的身影,还在一柄镰刀的把子上滴着汗水。
此刻,一朵轻盈的菊花盛开,那么洁白无瑕。
一只猫在院子里留下一行清晰的脚印,更像一排盛开的梅花。
几个女人与男人围着火炉,烘烤着一件件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等待着来年。
拱破泥土,拱破一些僵硬了的疤痕。
来年将又在手掌上走一遍,耕耘四季里的庄家,修理一些漏风漏雨的农事。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1-28 22:14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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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会/用你的温柔取暖
我喜欢这深邃的蓝,我喜欢这幽静的红,一弦音乐,潺潺的流水漂浮着几片红叶。看不尽的繁华与凋谢。漂泊的云朵,温馨的鸟语倾诉着心怀。微风,流淌着一缕诗意,远方,朦朦胧胧,犹如画卷缓缓儿打开。低头,我穿透人生,谁将心情付诸水坻?满眸的忧思才情懒得搭理,爱一方水土,愿埋花下度过。此情犹比伯仲,还似天渊之别,无须人懂。何年何月,何月何时。
几经周转,误将梦儿成真,爱之爱已化熔炉炼成灰烬,或剩少许青丝,暗结苔藓。扪心自问,已生几分怯意和悲悯,曾几何时何地,何地何时,又添几份太息。
不想写诗,凭栏远眺,或明或暗,或多或少,愿一场大雪降落人间。沸沸扬扬,不问是由,我愿老将这里,留一掬尘土,养一方水草花木,还一段径年佳话,等待月明之时。
几经风雨,或如爱恨情仇,总是了然无痕,何必计较多少,舍与取又当如何?爱坐山中看尽晚秋,红的如血,黄的似绵,黑与白,诸如此说。月明之时,曾似问伊,一厢箫意,更与谁人聆听?曾记何年何月,何时何地,问伊知否?知否?
还看此情此景,又湿了眸子几回,蓝色更蓝,红色更红。举目远游,云帆过境,层林染色,还似春花灿烂,嫣然桃红,还似晚霞着妆,伏蝶隐形。遍地的衰叶与翠微颈项交结,形影相投,似久别重逢的凄凉,或如诉说着秋天的一丝温柔与苦涩。流水无形,宛若你的裙裾飘然而过,似曾想起少年模样,还云中来,还云中去。
远远的,湖光鳞漓,现实好像脱离升天,翻卷着的云团,似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 半遮半掩,翠蓝的雨滴,好似一个人的难过,都隐匿在深不见底的谷底。林更红了,水更深了。似曾见过的美景柔弱而缠绵,如约而至的琴弦,深深的扎根这片土壤之中。一个人在沉醉,一个在寂寞,在这无奈的世界,不问过去,不问将来,不问缘由,不问去处。
一页一页的记忆翻卷上案,层加以叠,我幻想着一个人的美丽,从天的尽头岀现,云端,玫瑰红,紫丁香,珐琅彩,还有数不清的光环缠绕着,现实与梦幻,痛苦与甜蜜,都扑面而来。当我凝视着这样那样的景色,真希望把所有的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
唇,干而烈,天空可有可无的,来来往往的,不知道我的疲惫。你来自别的星尘,那份醉意朦朦胧胧,一阵儿青风梧桐,一阵儿烟云婵娟,说不清,道不明,已贴紧大地的脉络生根发芽。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1 19:26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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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龙/大理印象
大理天蓝云白。
大理空气沁脾。
大理白族人居住的白墙黛瓦二层阁楼式房屋,宁静雅致。
大理三道茶以及由此衍生的民族歌舞,浸润着一批又一批游客的心灵。
依傍巍巍苍山而建的佛都,祥云笼罩,梵音袅袅。
大理古城穿越千年岁月风雨,石砌城楼依然岿然耸立,街巷木质店铺照样天天敞开,迎送过往光阴,从未停止对新生活的憧憬与期待!犹如一树树三角梅,在冬季,如期绽放紫红色的花朵……
一一而这一切秀丽风光和积淀深厚的历史文化,都得益于苍山的庇护与洱海的滋养!
苍山,如父亲般挺起坚强的脊梁;洱海,似母亲般敞开宽广的胸怀!
活过半生,当我有幸漫步于大理古城青石小巷,仿佛历史并未走远,依稀能够望见远去朝代日渐模糊的背影……
纵然,我无法改变过客的身份,但仍然感激这片土地对我的接纳,让我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足迹,生动明天的回忆。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1 05:58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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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心/幽狐
三百年,又是三百年,只不曾。
开口,幻变形体,一身雪白,一生通透。
最遥远的,不是距离;最毗邻的,却是天堑。
你听,你看,你夜夜诗书,你挑灯秉烛。
三百年,多少个三百年,才能够。
红尘,浊酒,醉一杯花前月下,解语悠悠。
一朝倾心,满眼爱恋。
心扉,思想,这一世转眼,下一世长久。
三百年不长,三百年千秋。
修心,还魂,一卷天地通灵,一卷凡尘白头。
一条曲径蜿蜒,走走停停。
谁在远处?盈盈,素语,挥手……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1-30 23:25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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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炳安/在伴月路,遇见流浪狗
那个早晨被北风吹出冷冷的声音。
我牵着我的名叫宝宝的小狗,路过端州的伴月路,一条流浪的小狗像刺一样刺中我的目光。
脖子套着叶片状箍子的小狗在路边风餐露宿,身上散发出皮肤病的气味,毛掉得所剩无几,正被冷风扫落一隅,徘徊着。
路过的人宁愿让车声打乱脚步的节拍,也不肯用目光抚摸流浪的小狗一下。
所有的脚步声都被阳光谱写成轻松愉快的歌曲。只有流浪的小狗的叫声
孤独在无人认领的寂寞深处,估计没有谁的耳朵肯收听。
它太像生活里的某些人了!
都怪自己,一不小心就用目光触碰到它,让心里涌出一股莫明的滋味。
我非上帝。无力收养它。
我只能原谅自己的无能。
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完成一次灵魂的內疚。
唯有用手机拍下它,作为永久的记忆,却找不到它
流浪的足迹源自何处。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1 14:07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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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祥军/散文诗三章
小镇黄昏
寒风吹过,桥头的古枫飕飕有声。
河面扬起清咧的气息,乌鸦在远处鸣叫。
铅色天空滑过的电线,似几根松弛的琴弦。
风时而拨动,那一丝丝琴音,颤入心魄。
小童在桥头燃放鞭炮。惊慌的表情,稚嫩的笑声。
酒坊前,耄耋老汉持一支长烟杆,眯着眼,抽得惬意。
稍远处,有练琴的声音,伴随轻声的呵斥。
河边歪脖子垂柳,驼背依旧,几只秃笔,仍在河面写情书。
中学校门前的花坛,几个大嫂照相,嘻嘻哈哈的。
端着相机的年轻人,从远处来,将到远处去。
他照下大嫂们的开心,慢慢移转镜头,对着古镇、老桥。
“咔嚓”,小镇黄昏,美的定格。
老槐树
老槐树在我回老屋的必经之路旁。
夕阳下,我怀忐忑心,向老屋进发。
一如当年,晨光中,心里忐忑,却兴奋莫名,飞出村口。
像一只鸽子,飞向天空。
老槐树是送行的亲人,站得笔直,目送我远离。
老屋很老,青山更老。我在槐树下停留,凉风数着我的白发。
寒冬的田野,一片凄清。
炊烟,在竹林间的屋顶飘起,缠绵着不肯离去。
暮色渐浓,我心情沉重。
槐树撒下几片黄叶,落在我脸上。
喜鹊飞来,“喳喳,喳喳”,打破沉闷的气氛。
仿佛一声号令,静默的山村瞬间热闹起来。
东边“旺旺”,西边“嘎嘎”,老屋后草地,老牛长啸一声:
“哞----”
抬头看看伟岸的槐树,它在得意地摇晃。
呵,你们是故意以这么个方式欢迎游子归来。
孤鸦
河边的歪脖子柳树,随意涂鸦。
当年的棒槌声,声声悦耳。柳树对河梳妆,柳条如丝,蜜语浓情。
鸦不更事,轻吼一声,惊了树下人好事。
一块卵石,飞越枝头,鸦雀惊慌。
石头落在河里,水花四溅,笑声一片。
凄清暮阳,大地清冷。老鸦在寒风中瑟瑟。
哇,哇!
偶尔一声,沧桑且悲切。
我坐在柳树下,望着对岸,任柳条在背上抽打。
小河清流。有轻雾在胸中漫卷。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1-30 11:01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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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永红/在冬季,我需要一种尖叫的刺激
我需要一种刺激,尤其在如今这个充满雾霾感觉迟钝的冬季。
需要一种来自本能的、赤裸裸的带着苦涩的风味,有些迟疑
一旦抵达却格外隆重的刺激。
像一匹雄狮那样咆哮爱,做着爱;
在兴奋和幸福的单行道追逐着美,让美惊慌失措猛然顿悟飞起来。
落日途穷回光返照却花样百出,不,我鄙视这样的黄昏。
这样的死气沉沉的安宁中通透的死寂。
我必须,在黑幕里学会自我投影,
熟练地把黄泉和着泥巴重塑我优良的人性与人格。
我还必须从蚯蚓那里得到钻营黑暗吐出肥水营养草根的技艺。
最后,我必须使身心变得柔软。
以便血液在我活着冬眠时,也能顺利找出死去青春的来时路。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1-30 19:32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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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朋超/文房四宝
笔
没有宝剑锋从磨砺出的豪气。
那弱小身板却肩负重担。
一个民族千年文化的传承,在那三五厘米的笔毫下,行云流水,笔走龙蛇。用那柔软的笔毫去书写不一样的人生。
挺起腰杆,在尘封的古宣之上落下点滴诗话,或许那是八大山人的眼泪。
一生清贫,不抽烟,不喝茶,酒更别说。唯一的嗜好――吃墨。
一生的梦想就是传承华夏古老的线条艺术――书法。
墨
不曾深知这配制的过程及原料。
每一次研墨,都有一种亲近自然的感受。在砚台的亲吻下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墨香味,飘荡在这不大的陋室里。
常人眼里单纯的黑色,在我看来这定有一些故事需要去解读和澄清。所有的恩怨越积越黑,像这夜色一般。
公堂之上的包公黑着脸,为其审理,判定,洗清冤情。
抹去那最浓重的一笔黑。
纸
一生穷苦,无儿无女。
死守几亩良田,与飞鸟、昆虫、风雨雷电为友未伴。
历经千锤百炼,方能抵住今日这笔墨的考验。
摊开一张做工精良的宣纸,那些特有的白或者做旧,或者加花加麻。使我忘了茅草苦难的一生。
高堂之上的手工艺术品,在实用中扮演着传承和延续的化身,那些为数不多的艺人,苦恼,怕其失传,成为千古罪人。
千年的文明再次书写在你的身上,调兵遣将,谈说诗词歌赋,华夏的文明史将再次被添上多彩的一笔。
砚
从未和这些久居深处的能工巧匠们谋面。
从未和他们去探讨,学习过这制砚的秘密。
从未像弘一大师一样远离尘世,静心去和这些自然中的玩物来个心灵对话。
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的委屈和不满,对于文明,对于历史,对于人生的理想和高度及见解怀揣着。
不大不小的胸怀之中,把一些故事潜藏起来,把一些恩怨研碎,再次被书写于纸面以公众于世。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1-29 01:09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http://www.zgsglp.com/forum.php? ... 4&fromuid=58650
星空下的蟾/远
这是眼睛看不见的地方。
这是脚步丈量不到的距离。
迎着阳光,风穿越大海的内心。山盟海誓的约定,才有了蔚蓝。
蔚蓝之上的天空,蔚蓝之下的仰望。
天涯海角拉起手,花好月圆依偎在温馨的夜色里。
一盏灯亮了,这是故乡的西窗。庭院的竹影婆娑,虫鸣合着孤影。
需要一棵树,从异乡伸出连理的枝。
需要一场梦,一颗心才能捧起另外一颗心。
只因为远,思念薄如蝉翼。
就是因为远,多年前的爱情正在赶来......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 10:53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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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立/歌乐山
一座城,以沧海桑田的心境,谈古论今。
云飞霞走的古远,是一片片轻盈落叶的金色。
大禹治水、宾客歌乐的余韵,在石头上的旋律,在花朵上的歌吟,在时光上的流觞,风姿绰约。
在清丽、幽深、古朴、旷达的背影,马蹄井、龙泉井、聪明泉、巴文化雕塑长廊,忍不住说出我的点赞:“渝西第一峰,山城绿宝石”。
在渺远的温暖,我寻觅歌乐灵音的节奏,阔大的源头,尽是命里的繁花。
在高亢的澄澈,我瞩望云顶烟云的句读,曼妙的遐思,尽是韵中的落英。
在蓬勃的飞翔,我测度狮峰幽岩的静寂,在我生命的一隅,照见了我的真实和虚伪。
我在无数有名无名的题刻,找到了无数有实无实的感叹。
歌乐山,让我敞开了心灵的经卷:高尚和卑鄙,只一词之差;坚韧和懦弱,只一词之隔。
一座山,以冬去春来的情怀,抚今思昔。
风雨如晦的悲怆,是一张张变幻脸孔的黑白。
渣滓洞、白公馆……一幅幅非歌非乐的历史即景,改写一座名山的底蕴。
在我与之的对视里,呼啸着森森的寒骨之气,鸣响着铮铮的铁血之声。
杨虎城、叶挺、江竹筠、许建业、罗世文、车耀先……用一座生命的山,挺起了一座不朽的城。
那一只从小萝卜头手里飞走的蝴蝶,在我的记忆里,翻飞着自由与生命的湛蓝。
在谎言的丛林,我难以分辨,真实的谎言与谎言的真实,以及被谎言蛊惑的昨天与今天。
在歌乐山,我说过的谎言把我团团围住。只有清露透洗过的明天,才能替我解围。
所有的颂歌和赞词,抑或是金汁的文字、金钻的锋利,也擦拭不去历史的痛楚,和血写的佐证。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1-28 13:23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http://www.zgsglp.com/forum.php? ... 8&fromuid=58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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