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兰地 于 2017-1-6 08:54 编辑
大地低声呻吟,于是风醒来
历史,与历史性越过季节的神坛,
抖开了每一张远行的帆;
一只只矫健的自由的白鸟,
不发出任何声响,
和我坐在一起,想象着未来和飞翔。
那坡湾的稻麦,和芳草一道连天,
把往事留给了后山;
后山的光从河边后退,
去与一场没有独白的雨邂逅,
与没有纹理的白云一起参悟禅。
禅意对着流水诉说真理,
震怒了扑打着翅膀的鹰的梦,
野花的咏叹调沿途走失。
霜雪从乡下的柴火里取暖,
火中却并没有可取的栗子,
至此。爱的哲学说过的话已不可能实现。
似乎有前兆。
没有预案。
那些人、水、鸟、云,和光,说走就走了;
我还未来得及探究祈祷的意义;
半天云中,忽然就落下来一片片肉桂和丁香花瓣。
一片落在近处被湖映成双;
另一片,落在了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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