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有两所学校,一所是东宅小学,一所是蔡襄中学,蔡襄中学有五个村部的学生来此就读。
在就福建师范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写信给儿时的同窗,告诉她:“今后咱们毕业了,回到老家教书去。”她读的中文系,学校没有分配她工作,而我却由县教育局安排,没能回到老家上班。
在同一个乡镇的另一所学校工作了二十年半的我,这学期终于如大学时之所愿,回归到这久违的家乡。特别兴奋。
初回家乡,人们对我感到很陌生,我仿佛是从暗室里出来的人,人们从未感觉到如此新鲜。乡亲们审视着,同事们审核着,学生们好奇着,老同学们猜测着,狐疑着,落伍的狭小缺乏沟通的亲人们带着各种焦虑的感情。
我从监狱里出来,全身迸发出无限的光芒,耀眼,射倒了许多人,看到他们如葵花的瓣纷纷从蕊心往四周倒下,我从中间如种子一般挺立而起。
从我尽力地劳动尽力地与周边沟通尽力地将成绩引回轨道,尽力地争取自己的成果,尽力地扎根,一种如海的波涛卷涌,翻浪,荡起层层叠叠,五光十色缤彩纷呈形式多样的浪花。
那一天不是我被雷击中,或者说是我被雷击中,我又将雷纳入一些入体,大部分反弹回去,零片如烟如雾将周边的人们砸到,他们惊悚地使出各种抵挡措施。终于他们还是被纷纷砸到,退化萎缩成泥。只见站起一两个强劲的中锋,以我为将开出了一条阳光大道。
在我强硬选择与知心爱人建立一个完美的家时,我便日夜奔忙,完成了超负荷的工作。以致于我体重一下子减了二十多斤。
身边从苟和还算超越其它各种友谊、感情的状态,一下子将我列入了往死里打的黑名单。那种拔刺的水流,是残酷的,我就像是一位地藏王菩萨下到地狱里,将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拯救。
当人们一个个生活在幸福远远地超越我的时候,我在除了维持一条命一无所有的时候,拖着疲惫的身躯,无需别人同情地,将别人关心同情式的笑容别过去,竞直地走着自己的路。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