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7-7 21:40 编辑
一开始我就想,人被自己囚禁,已经过时,
应该用不一样的结束,重新开始。
最流行的自由,不是深夜食堂,不是脸基尼,
而是猜想的步骤和履新。天性是蓝的,偌大一片蓝,
喜欢就好,没有允许不允许。只有已经发生,
不允许你和你的自大敞怀自揽。
正当其时,我知道和不知道的驴友都出发了,
为不甘平庸的生活增添起伏跌宕甘愿冒险,
为感同身受的笑如凤毛麟角而献身。
悬崖,峭壁,它赞赏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各为其主。
其实我是一种交流,已经经过风雨砥砺,
又在砥砺中塑造发挥。偶尔学习奥修,
认同其深度来自对立面,携带死而后生的直觉和快感。
陌生,它说它要到达一个地方,
它说它到达的是一个地方,它说它已经到达一个地方。
瑕疵和不足,每段时间,没有完全被时间消磨,
它似乎对你酝酿的计划,没有配合的意愿和主动。
苛刻,未完全即属于未完成。未完成的遗憾,
没有把握释然,所有的依赖之困惑;
老旦歇菜,小生失踪,花脸雄霸一方,戏院仍旧荒芜,
荒诞和荒诞不经在哪里落脚?
一个人走路,习惯了。难以想象,一群人送一个人,
在分手的地方站住说,你走吧,不送了。
安静啊!风打雨头,既是一种商量,
也是一种告诉。你和过去一起,把你们带走之前,
最好探探我的口气。也许我会说,也许不会说,
有陌生在,就有前方和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