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端详天空,如同紧盯谎话连篇的一件服装。
当入不敷出的相信以合理的利己,
加盟不再顾此失彼的意愿;
当图画的色彩从眼窝里夺眶而出,
只有我敢说,蓝,是一种荒凉!
穿件衣服吧,簸箩,针头,线脑,
老花镜里理想的穿针引线,棉花是温暖的故乡,
就是这块布料了。奇怪,一朵云在蓝色里活了很久,
天衣无缝的羞涩,一只鹰是唯一的拉链。
滑翔啊,慈爱用苍老的声音传达童心,
竟然与楼梯的休闲惊人的相似。
过去,曾让它对边缘事物空前着迷,
一如裸体深入纺织品,一如黑字对白纸,
始终富有填空的激情;而垂钓使它认识水面,
水面使它认识静水流深。一条鱼就这样使它认识你,
经历使你终于说出,认识多余而不是一条鱼,是我的使命。
辛波斯卡的《万物静默如谜》,
罗列出的琐屑生活,甲虫,沙粒,玩具,
生活中的柔软部分和等待开发的瓶瓶罐罐,
以毋庸置疑的造型,烘托着明白也可能不明白,
日常的,才是迷人的!
而对于每扇门来说,都有自己的理论和背景。
漏洞百出的裤子,披肩发,以及我拥有的我的你,
索然无味,几近揶揄和嘲讽。
酒吧嘈杂,书吧昏暗,映衬出诗歌是一种反动,
出于朗诵的目的,它被革命的歌唱和说话劫持,
只能在舞台上男扮女装。有意义的有意思,可呼吸的小世界,
好惋惜,迷惑已迷惑无知很多年。
没有惊诧了,至少在违背常识的形容中,
至少在违背众人皆知的习以为常间;
至少在所谓的发生发明发现里。
纵横交错,我不会也不需要去响应,我不知道的造访之目的;
缝缝补补,多余了,我不会在我的心田种植无花果;
蓝,你有你的背叛者,须提防无辜的攻讦啊!
多余了,恨,轰鸣之后的空城计,
宽恕有宽恕的后花园。我讨厌别人说,
你穿这件衣服正合身。是啊,再次端详天空,
蓝是一种荒凉,一朵云在蓝色里活了很久,
滑翔,一只鹰是唯一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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