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7-12 10:35 编辑
比登天还难的事,结束了。
我们谈论天空,就像谈论家常。
那些身边的声应气求,已经不足挂齿。
真是不可思议,一个人竟能欣赏,自己追欢逐乐的步幅,
并陶醉在,梦想成真的那一刻。
而我还是老样子,一切好像又不像,
发生又没有发生过。遥想一团火,我羡慕似的搓搓手,
跺跺脚,虽然没有什么支离破碎,但一定有什么哭笑不得。
岁月过半,只有两件事情我不行,
一是这不行,二是那也不行,怪谁呢?
我抓住,霍兰德的职业匹配理论,并未理出头绪,
斯宾塞的峰与谷,更非什么对与错。
它来了,冰凌、冰锥、冰碴;势衰而交绝;
它来了,枯竭、枯萎、枯槁;利尽而情疏。
总角相识间,谁,收起刀尖剑鋩,收拾断缣残片?
掌声超过实际,纸上得来终觉浅。
那些爬上拇指的赞扬和夸奖,
有组织的看热闹和皱眉头,有多少出自弱小和同情?
只有音乐翩然而至,繁花似锦啊!
比登天还难的事,结束了。我们谈论天空,
就像谈论家常,对晤乏友朋,不!知足才能常乐。
听你的,我不再管,那些小事之后的什么大;
也不再管,那些大事之后的什么小。
至于冷飕飕的风,对于夏日炎炎的他,
早已超拔、超度、超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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