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9-17 20:56 编辑
嫁接,树上的鸟翅已经成年,
在准备肩鸿任钜的舞会上,飞,我看见它的挣脱和翱翔,
正逼近视觉修辞的客观结果;逼近并迫使,
高于自己的地方还原真相,而不会顾及留下的巢穴。
漂亮,这让我想到头绪,
想到一个在头上种花的人,
像斯芬克司坐在忒拜城的悬崖边上,
它拒绝了被赋予意义所蕴含的形象意义。
是的,枯燥乏味应适时的寻找新的生活态度和叙事法则。
悲喜,它是什么,就要从不是什么开始。
每一件事物袭来,都会让你无法避开发生的理由。
锄头意甚怏怏,自然界的早睡早起,
被引擎轰鸣的裂变和参与,打搅的昏昏沉沉。
呼啸,总能听到路的嘱托,一阵风的飞沙走石,
锄头有气无力的,刨了个坑。
一种应该有却没有的缺失,促使头上种花的人,
不断追问开花的本质和索要自己合法的空闲。
我递给他花盆和泥土,后来有可能发生的是,
如果洞悉是对事物可实证的名花有主,
是可操作的一孔之见,那么一棵树就会和一只鸟一起飞,
鸟翅是枝叶的惊若翩鸿。
独自走在自己的路上,并最终走向自己。
独自?不免使孤独感到觳觫。尼采眼里的地下工作者,
主张幻想必须接受立体审判。审判那些,先于我们损坏,
并在真实中消失;对你好,是为了让自己更好;
以及已为人知的,不为人知。
悔,别再难为自己了,对自己的慈善,是宽恕,
连同它的张臂,是呵护。本来嘛,谁的后悔比你少?
兴高采烈啊,手舞足蹈啊!卑微的宿敌是高尚?
不!卑微没有宿敌,卑微的眼里也没有高尚。
如今,鸟翅飞了,花朵开了,
它们说要永远地疼爱小孩,能取得一种,神秘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