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曹三娃 于 2017-11-21 20:00 编辑
我以树木的姿势打开自己,打开一颗坚果,需要阳光的助力。
雨落下来,雨水看中了什么东西,对我来说,我一身没有值得珍贵的,除了灵魂上沉重的污垢。
包衣着一首诗歌的灵感,门外右边的疼痛被一百首诗歌呵护着,亲情站在左边,爱情的碎火右边忽明忽暗。
无数次划破皮肤,碰响骨头,懂得退后,懂得将痛苦排出体外。
雨水抚摸着我的手背,二十年前的初恋彻底澄清。左手和右手,简单的关系只是想用灯光的亮,放大夜的距离,熟睡的蜡烛,悠恍的火焰,无处逃逸的黑色。
我走到墙角,竖起衣领,恐惧的目光试图摧残黎明的防线。地上、地下,月亮彻底退了一层皮,一次次变大、成熟。
寒冷的偷袭时刻发生。
终究要被雨水洗劫一次,只一次,我的诗歌和青草走到一处。喜欢吐故纳新,而温暖已经陷入泥潭。高尚的根系,不知疲倦,不惧黑色。朴实是湿润的词语,使诗歌保持着成长的状态。
阳光的张扬都是多余,雨水背叛了冬天,据说,阳光把秘密泄露给大地。
冬天临走时,除了我,屋里的一些词,雨水里悄悄爬出来,我的冲动闪了一下,接着诗句的腰也跟着闪了一下。
看见的树木成了木头。
坚硬的树木
我们的疼痛,孩子变成大人。我们上了成长的当。
孩子是吃着蜜长大的。现在我们满牙缝都是莲,黄色的那种,味略苦。
树木就不同了。幸福是树长成木头,而后那么多人围着,直到劈成不能再劈的碎。柴火黑夜里舞蹈给人看,无论多大仇恨的人都需要光明和温暖。
怕被寒冷或黑暗抢走肉体的余热。
如果树木会说话,骂骂我们,咬咬我们也行。只要穿透我们的眼睛树木不疼,在我们的肉里,我们就不疼。
细小的柴火不会将我们燃烧,更不会堵住我们流畅的血管。我们用它们的肉体装扮自己。灰烬是它们的结束,是我们一生温暖的开始
树木在我们的世界,一生渴望水汽。身躯脆弱,泥土中行走的脚步,穿透我们的品质。是我们猥琐的目光躲避着它们?
我们阴暗里学会堕落,面对蒺藜,深深鞠躬,害怕血液流出。血液里有树木没有的铁质
木头会感动,感动从树木开始。我们解卸了它们的肢体,试图阻止它们。
手伸进春天的口袋,畏惧身边的色泽越来越少。它们修剪了我们一院的阳光,我们更清的看见。
呵!“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木头一时一刻保持着不动,树木的时候已经把脚放大。光明、黑暗、遥远、附近。无数耳朵在大地的心率上下搏动,见风就跑,我们在树木的眼中,是它们的另类。
好好纪念树木的温存。木头睡着不动,不会与我们去争。大地是我们的,终究我们主动和它们睡在一起。
也变成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