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未来的诗歌（唐海林/文）

唐海林

      2018年1月11日下午，著名诗人、朦胧诗先驱人物食指，在北京国际展览中心新书发布厅举行了“诗歌之声——《在北师大课堂讲诗歌》新书发布会，面对诗坛和媒体乱象，点名批评余秀华，炮轰泥沙俱下的伪诗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引发各种喷。食指批评余秀华“萎靡之气”盛行的同时；把脉媒体责任，也透漏出自己对一些没有使命感和责任感的媒体，为迎合普通大众审美情趣中低级趣味泛滥，不惜降低门槛，让精品诗歌、精品文化，屡屡败给垃圾诗歌、与庸俗文化的现象的担忧。打脸“睡诗歌”的典型人物，作为中国当代最具代表性诗人，食指绝对有资格站出来说这番话！
    一夜爆红，评论界将其捧红，正如著名诗人王家新评余秀华是“过剩时代的饥饿写作”。上次，余秀华回应王家新称自己“被强奸一回”。针对食指的批评，这几天时间里，余秀华通过不同方式至少回应了六次，言辞激烈，有委屈、有愤怒也有直接地谩骂。一个泼妇形象，自取其辱地荡然互联网上。
    冠以“脑瘫诗人”闻名的余秀华，她的聪明之处在于“版税给儿子娶媳妇”，“我的错误是生活在底层却偏昂起高傲的头颅”之类的快言快语，用大实话“打动”网友。这场凶猛的互怼，一个谈诗歌和文学艺术转型，一个谈活着就是“喝喝咖啡、看看书、聊聊天、打打炮”。本来牛马不相及的人物，搅和到一个圈子，置身互联网时代，笑看众多“浮躁”网友力挺余秀华，因为食指太不懂保护自己！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们生活的时代，每个人都在不断成长，在成长中体验快乐以及悲伤。多少生不由己，多少人无奈迷茫，多少人患得患失而又沟壑难填，每一次失去和得到，这种痛与乐的过程，恰恰都给我们真实的成长。
   “幸福都是拼出来的”，唯奋斗的人生最美丽。新时代，如果人生追求的主要目标就是享乐和床帏之事，一切诗歌和文学艺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生活在新时代，借用食指的话：“一个诗人，对人类的命运、对祖国的未来考虑都不考虑，想都不想；从农村出来的诗人，把农民生活的痛苦，以及对小康生活的向往，提都不提，统统忘得一干二净，这不可怕吗?评论界把她捧红是什么意思?评论界的严肃呢?我很担心。今天严肃地谈这个问题，是强调对历史负责。不对历史负责，就会被历史嘲弄，成为历史的笑话。”
    以帽取人——对于没有戴作协帽子之前的余秀华，偶说“我看不起汪国真，海子的写作没多少经验”之类的奇谈怪论，我们多少还有些包容。被媒体抬高成为“公众人物”的余秀华，戴上高帽至今还不能反思自己。“耍牛氓可以，义正言辞就没必要”。没有文化，火箭飞窜的余秀华势必会“捧得越高跌的越惨”。
    被读者和评论界推出来的朦胧派“鼻祖”诗人，诗歌需要食指，时代更需要食指，他诗歌中体现的“家国梦”，这种士大夫情怀既有“小我”又有“大我”。然而，披着“底层”外衣的余秀华，她代表什么？秀的又是什么？
    直面人生，直面诗歌，摇摇晃晃的余秀华是幸运的。作为“农民诗人”、“脑瘫诗人”标签明显的受益者，被媒体一夜捧红。相比余秀华成名于“网络的狂欢”，诗人食指从被质疑到逐渐被认可。由于疾病原因，这位被称“中国埋葬的诗人”他在饱受煎熬的同时并没有消沉，而是用积极地人生观，望闻问切诗歌弊端。他的诗歌，在脚下这一片土地和人类命运大前提下，用一个诗人的真诚表现生活、讴歌时代、向往未来。
    可笑的是成为“热点人物”的余秀华，如今，真的把自己当成大众的代言人和宇宙最强音。对前辈诗人食指的回复里，她离谱且狂妄地发话：“倚老卖老，老态龙钟，老奸巨猾，老着脸皮，老调重弹，老谋深算，老大无成，老而不死”，这类离经叛道的骂街，不知廉耻的跳蚤，明眼人一看立见高下。
    当代文坛，一些作家诗人对现代文明采取明显的控诉和对抗姿态，以期吸引地瓜群众。这种低俗的煽情套路，就像剥去伪装、撕下标签的余秀华，如果抽掉其现实命运的底色，她的那些急功近利的所谓诗歌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对伪诗人的高看，将文坛笑话变成神话，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耻辱！当代汉语诗歌在处理与社会现实的关系上，某些“蹿红”的诗歌，实质还处于特低俗阶段。因为，作品的人性而非性病。靠噱头，还是靠诗歌质量？靠炒作？还是靠文化积累？靠虚名？还是实至名归？诗业大咖的食指批评余秀华，这种隔空喊话，是寄语后来的人们：即便身处逆境，不忘初心，也要矢志不渝地诺守自己对明天的承诺！
    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种建立在脚下这一片土地和人类命运大前提下的呐喊，食指的话语展示给当代人既有宏观也有微观世界里最光明的一面。我挺食指、赵丽宏之类“正能量”诗人。因为我相信未来读者的眼光，我更相信未来人们的诗歌……

敖华

诗歌、人品俱佳的诗人，方为真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