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
在急急忙忙地解开白昼的绸衫”
柔情的埃利蒂斯把一棵石榴树写成风情万种撩人舞娘。
“在四月初的衬裙和八月中旬鸣蝉的深处
告诉我,嬉戏的她,发怒的她,诱惑的她
......那展开羽翼遮盖着万物的胸乳
遮盖在我们深沉的梦寐之心上的
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
我们通常的拟人的笔法,很难用于诗歌,因为,在诗歌当中,你根本无法分辩何者为人何者为物。那火辣辣的女子是那石榴树,还是那石榴树是那女子。
这难道不是物我如一的禅的境界。或者说禅境就是诗境。不然王国维怎么能够从几句诗中悟出三种境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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