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写作时,同时也是读者。
-----博尔赫斯
与其说喜欢这段话,倒不如说喜欢这段话营造的感觉。
一种我孤独但有一只猫始终陪伴左右的感觉。
独白,自言自语,世上再没有这种让自己放心的交谈了。
即可以缩小成笔尖下的诉说,又可以放大成空含皎月。
它认可了自己和自己这样一种存在,
如同一种需要被重视,一个问题被解决,
交谈忽然变得格外引人入胜,格外晏晏亲切。
不断跋涉基础上的踽踽独行,
成了两个人的共同努力而非自己孤军奋战。
“一切都有不可修复的危险的价值。”
它似乎麻痹了我,一朵云你不要追,回来它还是一朵云;
一个人走了你不要追,追到头你还是一个人。
不!它即可以从我面前消失,也可以把它找回来。
真的喜欢一支笔在白纸上沙沙行走的声音。
一想到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沙沙行走,
便会想到这就是经历,这就是自己,这就是一种,
立此存照的遥相呼应,平添了相互温暖的更加热爱。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它必须忠实的记录自己的心声。
任何掩饰和虚假对深刻都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戏弄和埋汰。
惯性、摩尔、彼得定律,摹状词理论和过渡客体,
铅笔头要寻找的,无非是几句话就能够解释一切!
披星戴月的寻找,看着它好像发现什么的表情,
那些生动的细节,总是先于我们隐遁自毁。
钟表,叮嘱时不再来无可厚非,但你让人失去相信,
谁还会一边走路一边看你?
时间都去哪儿了?窗口,臆想的散漫,
也许会沿着支离破碎的理解逐渐收拢,
但偶然的本性,是尽可能地回避巧合,正因为罕见,
所以发生且被你撞见,才显得没齿难忘和弥足珍贵。
一个蹇字,何必形容为千山万壑,
多么笨拙,科林格里奇困境,可以用奥卡姆剃刀;
鸽笼原理,可以用反思的平衡和反应式扩散方程。
“竹得风其体,夭屈如人笑。”用笑容笑纳眼泪,
作为内心砥砺的反应,完全可以融化一切。
嘘,先别忙着喜出望外。对于存在来说,
你拥有的东西会因为你拥有而逐渐失去魅力。
各种把戏,可以假寐淳朴不再诱人,但不得不防,
它可以从暗地里生拉硬拽使人误入歧途。
我不会用我的感觉取代判断,我懂游戏的游戏规则。
我们最缺乏也是最紧迫的,应该是笑的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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