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饼(外一首)
文/燕京
天上的云聚集
一滴雨探出了头,院墙内外
阵风骤起,那棵老槐树捕捉到的
雨的企图。槐花收紧老槐树的枝叶
整日忙碌的奶奶
一心扑向烙出金黄的槐花饼
那些日子,屋里屋外烙饼的味道
囡囡从嗓子里长出了
一只手。奶奶告诉囡囡
那些年,奶奶烙饼,妈妈就紧随左右
一边帮着添柴,一边往嘴里塞着烙饼
天上的云走了
一缕炊烟,一双熏黑的小手
太阳像一张烙的金黄的槐花饼
爷爷在院内催促,去后山的路很长
囡囡用一块白毛巾包裹几张槐花饼
像是奶奶放在囡囡书包里的模样
出门的时候,囡囡埋怨起爷爷
要是妈妈回来,她可不认得后山的路
◎打电话
出差?我能行!
在跑步机上,运动剧烈了些
左脚一着地,膝盖疼
看着走路一瘸一拐的,无碍的
我在自家拖地闪了腰
到哪都直挺着背,正赶上
给母亲过生日,她一眼就看出了蹊跷
再也没笑过,失眠了好一阵
有几块白发竟连成了片
妈妈,生日快乐
我在外地出差,回来给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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