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和尚的,他的职责是不停地念着他自己似懂非懂的经文。而我们做为文字的爱好者,是否也应该口不离“经”呢?随时地把自己熟悉而陌生的语言抚摸?也就是在生活中把这个爱好形象化来,天天用饶有兴致的感情与身边的事物沟通呢? 从前,华冬要是说钥匙不知放哪里了,我估计会说:“你这个坏习惯应该改一改哦。” 今天华冬打电话回来让我在几个房间里头帮他找找,我很体贴很明理地笑着爽快地答应了。 不一会儿他又打电话问我是否找到了。我调皮地尽量地去修辞,说:“我从天上找到地下,从床铺上找到床铺下,我翻了箱倒了柜,我进了前间又来到了后间,我瞧了桌面,还摸了冰箱顶,只差老鼠洞没去过,还是找不着你那尊贵的钥匙。” 早上,来到澎澎的卧室,我也是在用功地训练着语言,平时只要用一句话“孩子起床了。”今天我用上了好几句话。 “天气渐渐凉了,我的窗户并不再关得紧紧的,空调已经被辞退了,我让清凉的风儿吹进卧室,睡得舒服而又香甜。早上五点半过后,妈妈来到我的卧室叫我起床,我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窗外朦胧的世界,因为妈妈没有开灯,我还能看到屋子里因窗口射进来的晨光而呈现的青灰色的空气。” 我就这样地用孩子的角度描绘,用轻婉的声音将孩子从睡梦中唤醒。 澎澎平稳地从梦睡过度到清醒。我笑了。 哎呀,这样的文字生活真有意思。既动了脑筋,不使脑细胞老化,又收获了满意,使生活平稳和谐有了笑意。 2012年9月29日星期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