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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西楼·故乡在何方 文/琬虹
一一一一一内心独白的一些话
独上西楼,一个孤单的身影,一个离愁的寂寞,一种无言的滋味浸心头。月如钩,寂寞梧桐锁清秋,是李煜的词,面对他乡的月,他乡的雕兰玉砌,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是怎样的一种孤寂和伤感,是怎样的一种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满腔爱恨。
每当想到这首词,这首曲,心就盈盈处,花谢花开几春秋,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这种愁也许是天生丽质,上帝的安排。有许多的事言不由衷,有许多的情无法表述,有许多的亲人疏离而去。小溪戏游的小鸭,桃李绽开的鲜花,是童年陪伴在背篓下的欢乐。那青青的田野山坡是打猪草的乐园,那里有野果山珍,用山叶包裹好,再拿回给姐弟尝尝,那是一件快怡之事。在我记事起,1976年正好毛主席逝世,村上的大礼堂一片白飘飘的花圈,全村三天三夜的祭奠。后来,我们村来了两位知青,一位是女的,教我们唱歌,跳舞,写字。男的是教数学的。又在一次大礼堂上,我带着惊恐的眼神,爬上礼堂的梁柱上,我看见那位男老师手被反绑着,双腿跪在地上,周围七手八脚的人向他吼,向他拳打脚踢,我看得心直蹦蹦跳。老师的头发乱了,但一声不啃,后来有人拿了一根粗木棒,直奔过去,朝他头上就是恨恨一咂,顿时老师的头开了花,血四溅,在我小小的年龄,我的泪花花直流,我走出了礼堂。后来听说老师没死,但离开了我们村,还有那位女老师。再后来,我们家的房子归公社了,那时父亲在镇上做会计。后来又收了回来,再后来,父亲就回村种田了。虽然我在小学几年里,看了许多好的电影,有《红楼梦》《宝莲灯》《白蛇传》《卷席桐》,印度片《大篷车》《永恒的爱情》,至今都让我难以忘怀。但也胆小心惊,做事忧心重重。
五年的小学很快就从身边溜走了,中学是在我们镇上上的,相距8公里左右,寄宿在学校,再后来来到长沙,就读于湖南长沙中南工业大学附属举办的一所高等职业中等学校,老师由中南工业学院退休老师和财经学院的老师任教。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中南学府就在眼前,岳麓山的爱晚亭留下我们的歌声。毕业后一本同学录载着这份情感流淌至今。但这么多年,同学未曾相见,为工作奔波为社会改革深造,联系方式不详细,渐渐地往日成回忆,成回首。至于毕业后我的工作一直没有着落,心焦如焚,一条路就惨死妖折了吗?我不相信,应该还有出路,天终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南下打工的希望。打工几年,家乡改变了许多,陆陆续续出外打工的青年就有不少,在我们厂我就介绍了好几个。村里的人也对爸妈另眼相看。
我们家就在母亲的唠叨和父亲的吼声里慢慢长大,在我的脸上我几乎没感到我爸妈对我笑过,甚至说过话。在我的童年我就是一个人默默地上学,然后为家里打猪草,砍柴。我也没去亲朋好友家窜门,在心底总是笼罩着一种恐惧。相距几里我姨姨家就不同,姨父是村支部书记,姨是当时第一个读过卫校的,但没做过护士一直陪伴在姨父身边,相夫教子。母亲三天五头往姨家跑,过年逢节就做一些粑,饼、饺子什么的送去。算起来,跟姨家的关系可以说算是一些交情。至今,姨家的四个儿女很有出息,两个就读于怀院学院政治系,秀兰老师,如今在我们县城重点学校当老师,他的丈夫曾在银行工作,如今不是了。文会表弟是南开大学毕业,学的汉语言系,在北京财经时报下做了几年记者,但也未见过他写过几篇文章,一度迷在股市行情和预测中,操纵着软件为人分析。如今离开此行,说自己在北京开了一家金融网站,我只知一些皮毛之事。我们家的小姨,一个宝贝儿子汤勇,从军十几年,从北京又调到香港,现在复原了,没跟他说过几句话。网络是否是现在的沟通桥梁,我觉得错。有了QQ长达十年之久,我把我家里会上QQ的亲人,而且都是大学生,但我从来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音,不说问候了还有工作的事。这么多年我就是想不通是为了什么,写了那么多文章无人问津,酸溜溜的。那些年,我的人生起起落落大,工作找不到合适的,体弱多病,三差五头地换工作,待业。姐姐在家操持家务,为他的儿子读书而操心,弟弟闯南跑北修桥建路,都是苦力活,虽然帮不上我,但出外这么几十年,也没主动打给我一次电话的。活的真累,不能为人分忧,哪有这么多理由来说要人关心的话。姐弟文化也不怎么高,但我二姐夫家的弟弟,觉是怀化的小资产家蛮象个高富帅。只有我读过中专,但除了会写几个字,多读几本书,没有什么资本可以炫耀的,至于说上网的事,更加没有亲人在身边了。
在怀化学院开书社二年,自学了许多中文系的文学知识,阅读了大量的近代文学作品、知青作品、现代文学作品、外国文学作品、文学概论、汉语言文学精粹,以及写作应用及要点。也认识了许多中文才子还有音乐表演的学生,她们对我很热情,很支持我对求知求学的精神,有的还叫我一起去听课,去听过红楼梦赏析的课。那是我人生上最开心最受鼓舞的事,一直惦记在心在失意的门坎上,苦苦挣扎,想想王维的诗,苏东坡的词,七林竹贤的豪放情怀,红楼梦的太虚境月,三国演义的英雄气概,一代天骄的成吉思汗,秦时明月的风雨边城,烟雨落凤凰的沱江,是一幅幅画卷,滋润着心田,是一片片天,支撑着心。很遗憾的是,没有留下她们的联络,就匆匆因病住院而离开了怀化学院。只希望在一片蓝天下有相知相已的琴弦跳动。
2010年,我开始了进入了扫花网,偶尔写一篇诗发表上去,还不错,我那时还很高兴,告之我表弟,可他一份漠然的态度说:“你那论坛是不是真的呀,别上当了。要看看是不是国家正式批准的。”由他这样一说,心失落几许,什么好事都轮不到自己份上。工作天天跑人才市场,也没有遇上一位好心人。寂寞的心又悬在网上,有时间就浏览论坛,后来又进入到音乐原创基地,创作歌词,好开心,天南地北的明星,歌唱家就在眼前,好自傲。就是一直没有谱上一首曲,也没有继续再创作下去。写微博,打开人气,哗啦啦的刷屏了新浪微博,但也没一个人理你。后来我QQ中毒了,每天跳出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删啊删啊,后来我关闭了空间,重修了密码,才免除了被盗的可能。至今我都很少理它了。重新申请了这个QQ,就是我的全部,我的心血溶入的生命,我要珍惜它,让它花开不败,绿水长青。这是我纯文学原创空间,Q友都是论坛热爱文学的朋友。虽然网上虚伪的东西多,但我相信这个社会还是要靠良知稳定社会,稳定文学的发展,文学人才的建树,而且全国的杂志编辑都希望在这片热土上看到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虽然我时不时给家里人说我在写诗,而且出版了诗集,但没有听到他们的回音,没有得到他们的支持。这条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拿起笔停了又拿,拿了又停,对于我来说,心底最大的安慰就这些,表面的东西很多,实在的东西在网上也很少,得到关心自己的人可以说很难。大家都在一条线上跑,各施才华,各显神通,只有我暗暗流泪伤心。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几多沧桑几多愁,能用片言只语表达吗?多少次的挫伤,多少次的失落,那不曾捅有的回眸,那不曾捅有的华丽文凭,那不曾在眼前嘘寒问暖,那一个个漠然的高贵身份,那一个个自知伟大而不知良心的人,那一个个炫耀了富豪享受而不知疼痛的人。我今天,终于抬不起头想看他们一眼,看到他们虚伪的富丽堂皇,虚假的高官职位,虚假的心慈面善,虚假的前呼后应。也许,三毛大自然的情怀让我触动,让我心动,回归大自然吧,做一回真正的自我,真正的解放。
(备注:我发表的这篇内心独白的一些话,怎么编辑不上,只好重发了这篇,有几点小地方本人做了纠正,请查阅。)
2016-1-25于广州白云区(内心的纠结,如这广州飘起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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