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意向与不可言说之物
轻度介入。
由具象抵达抽象,
抽象完成具象边缘的损毁。
名贵的花瓶,
古代的创意,皇帝的监制,
选矿、炼制,配色、绘画,
足够完美的话,将自成物像,
获得无法舍弃的珍爱。
拥有者已逝,
参与造物者终将离去。
花瓶的气质,
时间量能堆积而长生。
就象征意义而言,
恰如世界本身:
创世者——上帝已死。
而世界被他者,
被文明珍视,
因珍视而有世界与花瓶。
反之,
花瓶破碎轻而易举
(因粗鄙愚昧不知其贵);
拮据的守护注定也是短暂的
(创富与富有应该统一)。
因此花瓶与世界,
总是危机重重,
总是一如既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