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条通向秋天的小径
我有一条通向秋天的小径,类似于一条通向海上日出的河。
那时黄昏垂死的三个阶段,人间剩下的,化为豆腐汤的月光仍属清淡。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印记,那些年逃窜的文字,都被拴在一起,一些被赶进笼子,一些被放逐。
那是一个临冬的雨夜,天空缓缓移出。
天空中的小黑点可能是很大很大的鸟
天空中的小黑点可能是很大很大的鸟,澄清的水面下满是淤泥,我二十岁离开家,四十岁才回来,后来便哪里也不想去了,靠海的崖壁上有一棵树,荒地上有一根废弃的水泥电杆,我仍然记得,过了月圆之夜,天空会开阔许多,历来如此。
这夜晚像一只舞动的蝴蝶
这夜晚像一只舞动的蝴蝶,穿过幽暗的花丛,有时候有许多月亮,重叠在一面墙上,接近一种真实的旋转,天空布满烟屑,万里无云
这是秋天的午后
这是秋天的午后,树叶很安静,那些羊啃食着地衣,锯齿状版图。我有时在一个地方,有时在另一个地方,这些年,我到过许多地方,一些在干燥季节裂出的缝隙,都钻进一丝干瘪的灵魂,那些水曾在那个杯子里,那个杯子在一张桌子上,那张桌子在一间房中,在秋天的午后,当时无人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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