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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现实主义] 那些诗坛大佬才是最大的“非诗”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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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11-19 21: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艾草 于 2012-11-19 22:04 编辑

那些诗坛大佬才是最大的“非诗”写作者
                        /一箪
    现代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诗与非诗”的界限究竟在哪里?最近,《网络诗选》开展的“诗与非诗”大讨论以及现代诗歌有没有标准,人微言轻的诗人们讨论这个问题似乎显得底气不足。因为这是口语诗大行其道的年代,中国诗坛是口语诗的一统天下,那些诗坛大佬基本都是写口语诗的,他们的口水以及唾沫星子早已涂满了整个诗坛,正是因为这些口语诗的泛滥,才使当代诗歌远离人民大众,也正是因为这些口语诗,才使当代诗歌面临及其尴尬的地位。
    我只爱我寄宿的云南,因为其它省
  我都不爱;我只爱云南的昭通市
  因为其它市我都不爱;我只爱昭通市的土城乡
  因为其它乡我都不爱……
  我的爱狭隘、偏执,像针尖上的蜂蜜

  假如有一天我再不能继续下去
  我会只爱我的亲人--这逐渐缩小的过程
  耗尽了我的青春和悲悯
    喃喃自语,平铺直叙,啰里啰嗦,几近废话,近乎唠叨。怎么看都像是在说话,诗歌丧失了歌唱功能还能叫诗歌吗?写这类诗歌的人大致都是上了岁数的,他们写不出什么情啊爱的,更写不出有担当的诗歌,只有写大实话或者大白话或者写自己沧桑的人生经历。中国诗歌要弄清“诗与非诗”除非正本清源,除非打破口语诗一统天下的局面,除非把那些以口水起家的所谓诗歌皇帝从诗人的宝座上拉下来,除非把他们的“非诗”从诗歌刊物上撤下来,清理“诗与非诗”首先从他们做起。
                         中国诗歌遭受两起大的灾难,这些灾难大都是由于口水
    仔细回想一下,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中国诗歌遭受着前所未有的自朦胧诗以来几起大的灾难,这些灾难大都是由于口水诗而引起的。除过文革灾难外,2000年的“下半身写作”和2008年的“梨花体写作”是中国诗歌遭遇的最为严重的两起灾难,在这场灾难中,一些所谓的先锋诗人把神圣的诗歌从高高的殿堂拉下来,他们不顾一切的对中国诗歌进行无情的羞辱和嘲弄,他们怀疑一切经典,把中国诗歌从圣坛上拉下来后,再踩上一只脚,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他们撕的粉碎;他们“不关心穷人的死活”,也“不操心国家的未来”,他们唯一感兴趣的是一种诗歌写作的贴肉状态和不受诗意、意境、韵律、隐喻、象征的束缚,一种肉体的在场感,他们的一切写作都是从“鸡巴”开始或者直捣“鸡巴”,他们的口语诗就是要把毫无诗意的口水捧为经典;他们亮出了自己的下半身,男诗人们亮出了自己的把柄,女诗人们亮出了自己的漏洞。他们在反抒情,反诗意,反文化,反经典的路上一路狂奔,彻底的摧毁了中国诗歌“虚妄的美学信仰”,并让中国诗歌“诗意死得很难看”。
他们声称不再为经典而写作
    他们强调的是对上半身的清除,即对文化、传统、诗意、抒情、哲理、思考、承担、使命等等。他们像手持长矛与风车大战的堂吉诃德一样冲进中国诗坛,对中国诗歌进行无情的围剿和末世审判。他们声称不再为经典而写作,诗歌不再为人民大众所承受,诗歌只是他们自己(少数人)的事情;他们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反抒情,反诗意,反文化,把持着中国诗歌的舆论导向,男诗人们在黄河上撒一泡尿或者喊一声“饿死诗人”,女诗人们烙一张馅饼就可以牢牢掌握中国诗歌的话语权或者继续执掌中国诗歌的生杀大权,引领中国诗歌的审美趋向;他们各自扛起诗歌流派的大旗,在诗歌江湖上为所欲为,制造出一桩桩不堪入目的诗歌丑剧和闹剧。什么下半身写作,废话写作,垃圾写作、梨花体写作,羊羔体写作,乌青体写作,仿佛潘多拉魔盒的两股暗流,以伊沙、赵丽华为代表的口水诗和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这两个诗歌流派给中国诗歌带来的灾难是空前的,他们把诗歌变成了回车键,变成了白痴的唾沫星子与无耻的叫床声。“我等了一天一夜/只一泡尿功夫/黄河已经流远”。“爱情放的屁叫缠绵/爱情拉的屎叫浪漫”“不管他妈的三七二十一/我现在只想与她在一起”,“他将其毛衣掀起来,她的乳房粗糙得令他失望”,“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宝贝儿的脚下:小津,求求求求你(伊沙诗)。“我坚决不能容忍 /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赵丽华诗)。“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沈浩波诗)。“这时候,你过来/摸我、抱我、咬我的乳房/吃我、打我的耳光”(伊丽川诗)。
                    他们所做的就是能够让人谈论,就是制造垃圾从而引起轰动
    他们所做的就是能够让人谈论,就是制造垃圾从而引起轰动。他们说只要能让人谈论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他们是传统诗歌的摧毁者和掘墓人;他们统治中国诗歌整整十年,十年来他们奉献给中国诗坛的是无休止的争斗和大把大把的口水和垃圾,他们对现代诗歌进行无休止的摧残和蹂躏,他们最大的功绩就是把诗歌统统赶出了所有的书店,让诗歌像幽灵一样远离人民大众。他们高举着先锋的旗帜标新立异,在诗歌界呼风唤雨,伊沙、沈浩波被评为2006年“当代十大新锐诗人”,尹丽川更是获得了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6年年度诗歌奖”三大获选人之一;沈浩波、尹丽川、李师江被提名为第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最具潜力新人,朵渔获第十五届“柔刚诗歌奖”。春树更是八零后成功的典范,而另一位口语诗人赵丽华因为烙了一张馅饼而一鸣惊人,横空出世成了诗歌世界最有“名望”的女诗人。反传统的于坚成为中国当代最具国际影响力的诗人,获首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2年年度诗歌奖”、“鲁迅文学奖”、“台湾《联合报》十四届新诗奖”。
                           非诗最大的写作者其实就是那些声名显赫的诗人
    面对这么多炙手可热,头顶桂冠,胸前挂满了金质勋章的大诗人和桂冠诗人,他们的诗歌文本按理应该光照华夏大地,至少也应该脍炙人口,口口相传,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人们记住的只是他们的名字和他们制造的垃圾和口水以及由此而产生的轰动效应,人们亲眼看见的是他们把现代诗歌变成了痰盂和唾沫星子。非诗最大的写作者其实就是这些声名显赫的诗人。在他们的引领下,在这个审丑不审美,粗鄙而媚俗,无耻大行其道的社会里,“诗与非诗”的界限已经越来越模糊,日记,杂文,顺口溜甚至口水只要一分行似乎都成了“诗歌”;既无美感、又无韵律,既无意境、又无思想,既无真情实感、又让人云里雾里的诗歌充塞在网络的角角落落。在当代诗歌貌似繁荣的表象下,一些人已经分不清香臭,审美价值被严重扭曲。
    这是一个黑白颠倒,缺乏诗意的诗歌时代,非诗的最大写作者们凭借着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和制造诗歌垃圾的轰动效应,继续在这个无耻的社会里呼风唤雨,继续做着诗歌大师的美梦。笔者认为,只要这些声名显赫的口语诗人继续写着他们毫无诗意的所谓“诗歌”,继续把持着中国当代诗歌,引领中国诗歌的审美趋向,中国当代诗歌就没有标准可言!当代诗歌也很难划清“诗与非诗”的界限,只要《诗刊》、《人民文学》继续刊登毫无诗意的分行散文,那些口语诗人继续在中国诗坛作威作福,继续掌握和引导甚至把持着当代诗歌的审美趋向,继续写他们毫无诗意的分行杂文、随笔、顺口溜、散文段子,对着神圣的诗歌随地大小便,一边亵渎诗歌,一边梦想着成为大师或者以大师自居;中国新诗的混乱状态就将一直存在下去,“诗与非诗”也就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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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2-11-19 22:04 | 只看该作者
非诗最大的写作者其实就是那些声名显赫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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