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冻土 于 2011-12-25 12:10 编辑
我和祥子车夫 _____冻土 天冷得我顾不上体面 也顾不上雪花是不是六瓣的呀 或是 还有往日什么律动我脉脉不得语的诗情呀 麻利地钻进祥子车里 立刻便有了红泥小火炉的感觉 心随着越下越大的雪在飞 渐渐上来高度草原白醉酒后的快意 不觉哼出《北风吹》的歌来 红头绳若是戴在我女儿的头上一定很美 虽说她瞧不上这土玩艺 但那可是我外公用它将我外婆娶进门 每年一根,一圈一圈地把日子糸紧
雪终于停了 心也停止了飞 可车夫的腿仍在飞 帽檐下的热气仍在飞 转过这条已无行人的街道 就到皇家帝苑12楼我的家了 先洗上一个热水澡 再喝上一杯妻递上来的热咖啡 一觉睡到红日当头照 应该不是问题 突然我又想 我到家了 车夫还会不会飞 他回到家 和我的情况是否一样呢 2011年12月18日23:21写于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