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时光 于 2013-10-13 08:35 编辑
@ 《红尘中》
嘘,请别做声。窗外,人来人往。
窗内,我的对面打开的窗户犹如一双相识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是来自多年以前,或者一棵树的根部。
就这样,多年以来,我竭力回忆细节或者一些感受。并同时也会忘记一些关于我筋骨的疼痛。
一个人静坐,就像冬天的果实。我和果实一样,只朝向天空,报以微笑。
但我的思想包括嘴巴和神经,却始终保持一种酸楚和沉默的状态。
然后,假想一个离乡的女子沿着杨柳岸边;姗姗的走进故事情节之中。
再以那朵悬崖上的花为背景,和我一直走,直至坠落红尘。
@ 《擦身而过》
我说,你来看;是不是我穿过黑夜的长廊,注定会遇见你?
尽管已经换了场景,尽管我已经成为另外一个角色,但我还是微笑的注视你。微笑还是要的。
好了,不说这个春天,更不要以我的身体谈论一些寒冷,或那苦难的大鸟。
直到擦身而过,我才发现我的记忆形同一张面具。而木质地表情,我无从下笔。
就像那些经历的,诉说的,或者说路过的桥、人家和桃花;却早已在你我之间,注定了悲。
@ 《一种过程》
你说,在生前,起风的时候,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面对苍白的事物和时间,他正在不断地变得光滑,变得无畏。
而我,这时候,正在凝望一只透明的玻璃杯。我在想,它的思想,它的厚度到底有多深?
这时候,我已无所谓在我的身体上戳一个洞;我看见,一股淡黄的液体欢快的奔跑。
最终,我长出了一口气;并愿意相信,并安静下来。
而此时,疼痛和活着正纠结在一个模糊的世界中。
就像那些粗糙的石头,那些无法拘起的往事一样。
在那里,一双温柔的手正打开我的伤口,小心地换药。
@ 《最后,那一年》
最后,我这样和你说,请你坐下来。
不用管是在哪一年做过一次忏悔,或者流淌过一串眼泪。
据说从那一次以后,你的空虚从一点,走向另一点。
而另一点,则操纵着你的神经。
那一年,你说已经得到解脱。
是被一种什么温柔或者,还是另一种蓝扎伤以后。
我不懂。只是目光异常清醒。
只是,我知道,有两个陌生的事物正离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