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性爱诗
祖宗、祖国的“祖”字,是男性生殖器,建筑物的许多部件皆是从男性生殖器演化而来,敬仰的祖先的石碑、灵位也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人类的生殖崇拜至今隐藏于当代人之中,且不要急于否认。
我们赞美女性的伟大,因为她们孕育了也哺育了人类。因此,我们赞美子宫。那么在怀孕之前的过程就不值得赞美了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我们赞美了爱情。再坚贞再纯洁的爱情都不是“柏拉图式”的,爱与性密不可分。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对描写性爱以及对身体的赞美横加指责或冷嘲热讽呢?那些不屑一顾或以保护孩子的名义装出来的清高、自洁是多么的不堪一击。难道你们要告诉孩子“人是猴子变的”或者是从“石缝里蹦出来”的吗?
多少年来,文学艺术的功利目的限制了创作的领域。写男女感情或性爱被扭曲和否定成了“小资感情”,更被统治者定性为“黄色”和“淫秽”,于是乎几十年的所谓新文化成了孤男寡女,你奶奶姓李,你爹爹姓张而你姓王的所谓“革命家庭”。用阶级性否定人性,从而否定人的基本权利,这才是统治者控制被统治者的本质目的。何谓俗又何谓雅,何谓高尚又何谓低俗?肯定人的基本权利是高尚的,而否定人的基本权利才是卑鄙的。历代统治者没有一位不是宣扬禁欲的,但从来没有禁过他们的欲。特大贪官刘志军睡遍了红楼梦但从他嘴里讲出来的无不是“三个代表”和“宇宙真理”,成为阶下囚还念念不忘“中国梦”,何曾见过刘志军之类的高官公开谈论过“人之常情和人之常性”。
实践和理论的背道而驰是社会道德无底性败落的直接原因。
那些在文学领域设定禁区的人一定是某些既得利益集团的受益者并打算继续受益下去,而维护虚伪道德的人则是这个社会的献媚者和可怜虫。
当下的诗歌领域,不容忽视的事实是有许多人打出了诗歌不涉及政治的口号。这样的诗歌创作貌似“清纯”实则可耻。近日更有部分所谓的诗人对写性爱的诗人大加贬斥,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像。从生殖器里诞生而否定生殖器的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虚伪的人种。
有些人,宁可赞美飞机导弹这类杀人利器却不愿意赞美人类最基本的生命权利。这种人是强权政治的执行者和帮凶,而这些人从来就不曾放弃在隐暗角落里的男盗女娼。他们永远正确且先进着,象刘志军一样,口口声声“中国梦”,夜以继日“红楼梦”。
性爱是人类最本质的特征和天赋人权,高尚无比。
离开人性谈高雅真叫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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