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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江月
文/戴永成
秋色很淡。江水很淡。江月很淡。
一根芦苇,很淡。一支横舟,也很淡。
江水悠悠。岁月悠悠。斯情悠悠。
芦根做成的瘦骨,横舟忆痕的往事,江水流淌的思念,是我吗?
心如江月。
水做的童年,长成一株芦苇。草原生的芦苇,江水养的芦苇。
那支横舟,渡过我的童年与我的青春,也搁浅过我的信仰。一滴草色的血,追逐着红色,一颗芦苇灵魂,从草原湖出发,涉过江水,走进红海洋的浪涛中,被一种哲学拍在沙滩上。
那年那月的心,坚如磐石,宁愿如石沉江,也不肯弯腰流泪。
太阳,把心炽热得血液沸腾。一滴血,染红海洋。一滴血,让芦苇伤痕累累。芦苇,是被月光叫醒的。一种冷静的光芒,重新修改了信仰与追梦的脚印。
黄昏逼近,夕阳莅临。我是谁?是那根芦苇?还是那枚夕阳?落叶很淡。心,也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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