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雪花的抒情
文/陈文礼
我在搭建一座词语的城堡,高高在上。把幸福和痛苦悬挂在一面旗帜上。文字和诗歌堆砌来的一砖一瓦,赋予了青春和舞蹈,我是那个舞蹈者,在别人的舞台上已经四面楚歌。
我编织了一首诗歌和一顶草帽,我戴在头上的圣明依旧闪烁着抒情和谎言。
我还剩下一无所有。我的十二月装饰着虚伪和浪漫。我滴下的两颗泪水抚摩着脸颊和凋谢。
冬天渐行渐远,我在车站排队依次进入婚姻和天堂。那衣衫单薄的少女一定我流连忘返的归途。我悄悄收藏过的泪水与荒芜,不知下落。
我俘虏了自己,我被流放到了一座遥远的岛屿。我携带着一枚词语和安静。我背上行囊,我的包袱盛满丰盛的晚餐。
你要躺下来聆听,大地的微微的震动。还有我向远方插入的眼线。我要你挺直腰杆拉下落幕的旅程。
时间正在漂移,黄昏醒来的山脉。沿着精血流淌。堵在一个叫心灵的地方。
你还有多少日子可以供我选择。我的南山种满了野菊,我秋收的那年。你坐在北山取出几枚漂泊的思念。
我静静地敲了那口古老的枯井,月关下,我是那朵红杏出墙的玫瑰。
许多年前,我是一只风筝。故乡拉着我的手。你在风中摇曳,漂浮不定。
后来。我换了一种姿态在想你。我的爱人守着贫穷和眷恋。我的牵挂就是那只风筝,由一根线系着。
我长大了来到了异乡,我是一群晚归的大雁,忙忙碌碌的走过这座城市和秋天。
你从不接纳我的诗歌和悲伤,我顺着春天的旨意,我悄然绽放。但,我从不释放清香和孤独。
你来得太突然。我只能在雪地里里设防,思念越陷越深。
雪,融化了。我在哪里呢,我年少轻狂的青春该在哪里流浪。
请,告诉我,燕子安家的时候。春天是不是陷入沦陷。你洒下的粮食还是不是曾经的青稞和麦子。
信笺上写着你的地址和一串下落不明的符号,当所有的语言都已被控制,你是否还在原地踏步。
夏天太短暂,亚热带的雨水用云朵来掩饰。炊烟缭绕的世界,周身贴满疼痛感与欺骗。
很多时候,我愿意等待结束。我的尸首将于埋葬,不要轻薄我冰冷的外貌,还要保持一厢情愿的姿势。
一月膨胀,我打开了自己的坟墓。我睡在黑漆漆的家园。与牛羊为伴。生活起早摸黑。
我的生活简单得无聊,写一首诗歌,喝一杯小酒。灌溉无限的夜空,千里之外,星星点灯。
悄然而至的忧伤,我小心翼翼地倾斜着手臂,迎合着这生活的阳光,现象着你的温暖一笑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