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流派《散文诗》乱弹 【原创】
文 / 陈泯
有人说散文是走路,而诗歌则是跳舞,诗歌之意来自于跳跃。那散文诗是不是跳着舞走路呢?
性情随意,所以我喜欢看散文式的诗,尤其是坛子里的。那么多飞扬的文字让人觉得无话可说,至少是无需说;
它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说了很多。我看到一颗颗多棱面的晶石,从不同的棱面看过去
猜想写下文字的那个人究竟要告诉我些什么。
总之,散文诗可以是一枚没有定解的万花筒,因为我们都受她的蛊惑。
有很多素朴的语言,含蓄而深刻。翻阅时,让人喜欢这些浅白简淡的语言传达出人生的淡淡悲喜
一泓溪水缓缓的流经沙地,岸边沙子缓慢湿润起来的感觉,不正是读书时的感觉吗。
学院派解诗,都讲究诗论。张爱玲《诗与胡说》,笑话路易士《散步的鱼》太做作……而对于新诗,她也不以为然:
“中国的新诗,经过胡适,经过刘半农,徐志摩,就连后来的朱湘,走的都像是绝路,用唐朝人的方式来说
我们的心事,仿佛好的都已经给人说完了,用自己的话呢,不知怎么总说得不像话,真是急人的事。”
我想到了张爱玲的文字和她身处的世界,淡青,天的刀光,黄灰楼房,尘梦,金焦……
满身补丁的行人,穿着腌菜色棉衣的孩子,沿街化缘的道士,吆喝的小贩,闲着嚼舌根的老板娘,买肉的娼妓……
而今天我看到人世是什么?谁的话,诗是纵然在阴沟里,也依旧找得到它的星空。
是啊,当我阅读诗文时,不可理喻的激情,令人困扰的记忆,单纯明朗的质地,是全然属于当今的。
诗有难易,在对诗意的发现与发掘上,每个诗人的方法都不一样。才情、智慧和技巧等等不正是我学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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