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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 对柏桦的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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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11-18 14:4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Feature Interview Questions for Bai Hua(柏桦专访提问内容)


提问者:Fiona Sze-Lorrain
提问英译汉者:李赋康
回答者:柏桦
回答完成时间:2011年6月18日星期六


1. Places and seasons play an integral role in your poetry, both lyrically and theatrically. I think of Nanjing, Chongqing, and summer, for example. How do you reconcile, revisit and reinvigorate time and space as compositional elements in your poetic creation?

地点和季节在你的诗歌中扮演了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作用于抒情和戏剧化。我能想到的,比如重庆,南京,还有夏天。在你的诗歌创作中,你如何将时间和空间作为构成要素进行协调,重温并使之重获生机?

时间对我来说,从来都是最大的奇迹;为什么是这时,而不是那时,为什么他死了,而她出生,“还有那些哭声”,还有“水流动发出一种声音”……这些都在我1981年10月的广州之《表达》中,倾吐而出了;为什么我突然罢笔(不写诗),一搁就是15年,而突然在2007年又重新开始写作?这其中的神秘及其与时间的关系最是:每每令我沉思玩味,而终不得其详解。但常常也正是时间奇迹的召唤,使我紧随其后,或写出、或停下、或再写出……
时间中最令我发抖的是“夏天”,有关此点我在许多访谈中都很精细地谈到过,是的,只要我开口说出“夏天”,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声音就会立即进入一种莫明的似乎已是最后的抒情。而那些被注定的地点,重庆——我的出生地(中国最奇特的城市,有关描述见我另一本书《左边:毛泽东时代的抒情诗人》相关段落),南京——我的漫游地,广州——我的求学地,成都——我的居家地,它们与我不同的岁月相遇,本身就幻化出难以捉摸的无法穷尽的戏剧化张力。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力地让诗——这种回忆的艺术——在我有限的生命中不时地闪出光来,以慰籍那些逝去的,以挽留那些将逝的。
知道吗,我曾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我曾经历的那些周而复始的春夏秋冬的细节,是如此重大,以致于我非要竭尽全力说出它们不同的神秘与美丽。而且我有一种预见力,譬如我去过的某一个地方,当时我就会知道,它在未来的某一天将注定变成我挥之不去的回忆之诗。

2. How has your relationship with poetry evolved since your poetic silence of over a decade?

你诗意地沉默了十多年,这期间你与诗歌的关系发生了哪些演变?

我变得更开阔了,入诗的手段亦更丰富了、自信了、从容了。我终于明白:原来诗除了在(我年轻而紧张的)天上,也可以在菜场、工厂、厕所或床头……因此,我现在写了“史记系列”,而并不介意某些年轻人对这种写法的仇恨、愤怒和讥讽。

3. In your most recent sequenced poems — such as "The Book of Tibet", "Gift" and "Notes from the Late Qing " — that hybridize prose with verse, as well as different voices, musicalities and narratives, you employ various linguistic registers. How do you relate to such a multi-layered poetic structure, its emotional responses and interpretation?

在你最近的组诗, 诸如“西藏书”、“礼物” 和“晚清笔记”中,散文与诗文交织,多种声音齐聚,抒情与叙事相结合,你运用了各种语体。你是如何驾驭这么一种多层次的诗歌结构及其情感反应和释义?

我年轻时,就有这个“诗文交织”,即“杂于一”,即在诗歌中混杂各种语体于一炉的诗歌理想。直到写出了《水绘仙侣 :1642-1651:冒辟疆与董小宛》和《史记:1950-1976》,我才将这种小说化、散文化、戏剧化,甚至新闻化之手法——相机混合入诗——运用得更加娴熟随意了,当然这些手法并不新鲜,它们早就是现代诗十分成熟的诗技之一,属于老生常谈。至于我是怎样熔这一切于一炉的,我也不得而知,只是常识如此,我仅顺手操作便是。

4. Ezra Pound says, "Make it new." You have a skilful way of making the language both “new” and "fresh" when it comes to developing an unique signature in Chinese in terms of the language as a tradition, but with neither the antecedents of a so-called "modern" poetry nor the preconceived "traditional." In "A Year of Chronicles in Suzhou" and "In Qing Dynasty," for instance, the ancient idioms (chengyu), proverbs (suyu) and sayings (guanyongyu) are able to express intention: they speak and show without telling. As a contemporary poet, how do you engage with the "tradition" during the interior process of writing? As a contemporary reader, how do you approach the so-called classical Chinese poetry?        

艾兹拉·庞德曾说:“日日新”。你自有一种巧妙之道使你的诗歌语言“新”且“鲜”,在汉语言传统中独树一帜,使“现代”诗歌和先入为主的“传统性‘的影响似乎无迹可寻。比如,在“苏州记事一年”和“在清朝”中,成语,俗语和惯用语就颇有表现力:毋须多言自得风流。 作为一个当代诗人,你在写作的内部进程中是如何应付“传统”? 作为一个当代读者,你又是如何阅读所谓的中国经典诗歌?

我对传统的理解和应付,皆出自艾略特(T.S.Eliot) 的那篇名文——《传统与个人才能》(Tradition and individual talent)——之引领,我自身对“传统”并无丁点新解或非同凡响的说辞。说得更明白清楚一些,读中国经典诗歌,对一个当代读者来说,就是养气,即自我通过对经典作品的暗中选择及学习,培养出了这种或那种文艺修养。
而如何读?必然又会使我们立刻想到艾略特的名言:“大诗人抢,小诗人偷。”或纳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所说:“真正的天才会把别人的东西拿来为我所用。”有什么办法呢,能够被抢走或“拿来为我所用”的作品都不是一流的,而且这些非一流作品之所以能够存在,(其最好的命运)就是为了等待被某个大诗人读到,然后拿走或抢走。
进一步说,常常许多二流诗人或准一流诗人的作品注定要被另一个强力诗人拿走或抢走,前者的出生只是为了后者的诞生,之后,前者“死去”,因他(或他们)唯一的任务——这首或那首将被抢走的诗——已经完成。那么一个大诗人是否到处可以抢呢?不。当然会有限制。譬如我早就说过,大诗人只专盯着二流及准一流诗人抢,若遇到另一个真正的大诗人,你想抢也抢不走,要抢,也是白抢,抢到最后还落到一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下场。讲到此节,我还想起一个逗人寻思量的说法“学张爱玲生,学胡兰成死。”即张是可以通过阅读来进行学习的,而胡就不能学,因为你抢不走。可现在却有许多女作家在“抢”胡兰成呢,很遗憾,这些人全都在40秒钟内便被我看出来了,至于这些女作家的名字,我想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又譬如曾被胡适高度赞美的白话文——毛泽东文体,也是不能学的,如你一定要学,那你就只能当一辈子小毛泽东。
其实是紧接上文末句:看,那小诗人一生就只能小偷小摸,东学一笔,西学一笔,终其一生都在模仿。不过,这样的模仿式阅读也并非毫无意义,须知:如无成千上万的小诗人日夜蜂涌,又何来一二个大诗人“独钓醒醒”(吴文英《八声甘州·灵岩陪庾幕诸公游》 )。

5. In what ways does the "other voice" — to coin Octavio Paz's words — from an increasingly global literary world shape your writings?

“另一种声音”——借用奥克塔维奥· 帕斯的话——来自一个愈加全球化的文学界的声音是通过何种方式在塑造你的写作?

也是那句老话:在现代性(modernity)强行介入吾国之后,我们被逼得只能采取如下技术手段:中西合璧、化欧化古,即:希望一个人能通过这东化西化之杂糅,这自我与他者之较量,终会斜逸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那一定是中国之声,是未来的中国之声。犹如纳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他在幽灵憧憧的俄罗斯之魂中实现了基因突变,从而代表了未来的俄罗斯之声,而经典的契诃夫等却只能代表古老的俄罗斯之魂。

6. As a representative figure of the post-"Misty" poets, what are your thoughts about the tides of poetry and artistic search in the present-day China?

作为“后朦胧”诗人中的一个代表人物,你如何看待诗歌潮流和当代中国的艺术追求?

当潮流退去,一个人就会成为一个传统;而一个人形成了传统,他也就开出了一个潮流。这以上所说之辩证恰是:你愈追求你着迷的艺术,你就愈顺便发现你正处在某个潮流的源头。

7. How do you feel about poetry that may appear to disavow communication, showing more apparent interest in pursuing "aesthetics"?

你如何看待那种看似不重达意沟通,更明显在乎“美学”追求的诗歌?

后者才是诗之本质,那微妙的、令脊椎骨颤栗的,浸透生死之谜的,从不向慢腾腾的人开放的诗才是我追求的诗。诗不是简单的加减乘除,它是奇妙的微积分;即诗不是算术式的沟通,而是几何或数学式的幻美。

8. As a contemporary Chinese poet, to what extent does the question or issue of a readership stand as an agenda for you?

作为一个当代中国诗人,在何种程度上读者群这个问题于你是一个需列入考虑的问题?

读者当然越多越好,因为书可以多卖。但现代诗的命运已经决定了它极少的读者量,现代诗,它针对的是那些内心有病的人,很可能,请让我大胆猜测一下:是那些过于女性化的男人以及过于男性化的女人。

9. Do you have an ideal reader?

你理想的读者是甚么样的?

这个读者是可遇不可求的。如允许我最诚实的回答,那就是:我的理想读者只能是我自己。因此,说句不宜公开说的话,我通常只读自己的诗,而且每每百读不厌,几乎不读别人的作品。

10. How do you keep your inquisitiveness — as an artist, an individual and a human being — constantly alive in an ideologically-driven state and culture? How do you nourish your spiritual/interior life?

你作为一个艺术家,一个个体和一个人是如何保持你的探索之心,使之在一个被意识形态驱动的国度和文化中不断保持鲜活?你如何滋养你精神的/内在的生命?

阅读。不停地阅读。庞杂的混乱的阅读。

11. What is on your reading desk now? And what do you consider as indispensable in your library?  

你目前在读哪些书?你所认为的必读书有哪些?

我目前读德国的赫塔·米勒。读我最爱的吴文英和纳博科夫。不可或缺之书,我很难开列出来了,而以前,每当有人让我写一个必读书目时,我都是一挥而就,但过后,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总觉得这些落在白纸上的书名本身就透出了某种难言的遗憾。

12. Beyond writing, what is meaningful in life for you? How would you like to reach out towards a wider humanity?

写作之外,生命中什么对你有意义?你想怎么伸展诗笔对人性作更深更远的探寻?

第一个问题:家庭对我是特别有意义的。
第二个问题:人之一生,春夏秋冬。不同的时间——思或诗——总是不同的;但也唯有不同,才能扩展(wider)你的思或诗。譬如,当你年轻时仰望天空,你会脱口说出济慈(John Keats)的一行诗:“When I have fears that I may cease to be”(每当我恐惧我将死去);后来,你可能会念出这一句“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孔子)
年龄将使你改变,犹如河流在河水的冲刷下会将河面变得更加开阔。活到70岁,你就可以随心所欲而不逾矩了(孔子)。而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却在《诗艺》(This Craft Of Verse)中说:“我希望自己在67岁人生成熟的年纪达到真正的快乐。”

6 more questions
提问者:Fiona Sze-Lorrain
回答者:柏桦
完成时间:2011-07-01


1. Can you define your work in terms of what you try to address and speak to, what its emotional contents are, and the stylistic devices that serve as its driving force?

是的,只要我愿意,我都可以详释(define)我的作品,因我非常清楚它们各自从哪里来的,无论是来自往事还是新闻,抑或一个词。而对一个成熟的诗人来说,有什么样的情感内容(emotional contents)就会有什么样的风格设计(the stylistic devices),二者之间愈匹配,诗歌的驱动力(driving force)就愈强大。譬如我要在一首诗中塑造一个乞丐的精确的情感,那我也会选择一个乞丐应说的精确的语言。

2. How would you describe the speaker(s) in your own poems?

按照现代诗普遍的原则,我是一首诗的导演,我会根据剧情,安排各种人物上场表演。因此,我诗中的说话者,也会随之变化,他们会从不同的人称再变到不同的角色。艾略特曾在《诗的三种声音》一文中把诗的声音分为三类:“第一种声音是对诗人自己或不对任何人讲话。第二种声音是对一个或一群听众发言。第三种声音是诗人创造一个戏剧的角色,他不以他自己的身份说话,而是按照虚构出来的角色对另一个虚构出来的角色说他能说的话。”这也是我迄今为止,对诗歌中的说话者之理解。

3. Do you see a poem as an experience or as an act?

二者不可须臾分开。诗是经验,这一出自德国诗人里尔克(Rilke)的名言,早已放之四海而皆准。连讨厌里尔克的纳博科夫也说过类似的话“诗是遥远的往事”。但诗也是行动,在现代意义上,尤其在后现代意义上。不过,若非得作一个选择,那对于我这样的老诗人来说,我选前者。

4. Being such a voracious reader, do you also see other "non-literary" possibilities as your artistic influences? If so, what are they?

此点我还没想过。但经你提起,我倒想起一个来自于非文学的影响——音乐。我有些诗常常是在某段旋律或歌唱中完成的,一些简单的抒情的音乐,只要能逗引我的思绪……偶尔,电影也会刺激我,譬如塔科夫斯基的电影《镜子》中的一段画面就直接导致了我写出《礼物》一诗中的第一节:

大雨中,她打开印刷厂的铁门
冲进社会主义排版室,查对
契诃夫选集中的一句原文。或许,
“锈渍斑斑的窗外飞着燕子”

诗歌是时间的艺术。而时间艺术最神秘的形式就是音乐。对这一常识,我深信不疑。

5. Your comment about "overly feminine men and overly masculine women" is very interesting.  The question of gendering in poetics — particularly in a masculine broth such as the contemporary Chinese poetry scene — can be a delicate and complex issue.  What are your thoughts?  How does the gender of the poet politicize his/her work?  

真要让我说出"overly feminine men and overly masculine women"的有关思想还颇要费些力气。有关此点,请允许我——引来我于1984年春天写出的《我的早期诗观》中的第一段——回答如下:
   
人生来就抱有一个单纯的抗拒死亡的愿望,也许正因为这种强烈的愿望才诞生了诗歌。
诗的价值在于它是一种高尚的无法替换的奢侈品,它滋补了那些患有高级神经病的美丽的灵魂。
就一般而言,我有些怀疑真正的男性是否真正读得懂诗歌,但我从不怀疑女性或带有女性气质的男性(按:男诗人多有女性气质,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布罗茨基就说过这样的话:“我甚至比茨维塔耶娃更像一个女性”)。她们寂寞、懒散、体弱和敏感的气质使得她们天生不自觉地沉缅于诗的旋律。

——引自:柏桦:《左边:毛泽东时代的抒情诗人》,江苏文艺出版社,2009,第92页。

6. You see the mysterious and the inexplicable as a vital presence in poetry. Do you feel that emotional honesty should and can be compromised for ambiguity?

这个问题真令我悲欣交集。情感的诚实真的将会因为“晦涩”( ambiguity)而受到“损害(compromised)吗?这不禁使我想起庞德(Ezra Pound)的一句名言:“技术是对一个诗人真诚的考验。”我在此借用此句的意思是:一个诗人只要具有绝对一流的诗歌技术,他情感的诚实性就一点也不会因为表达的晦涩而受到损害。因为一首真正的好诗,此二者是缺一不可的,它既需情感的诚实,也要求含而不露的“晦涩”。在此我亦可举例说明,譬如波德莱尔的《露台》一诗,堪称真情与晦涩交织的楷模,有关情形T.S.Eliot 在其文章Baudelaire 中,有特别精确的阐释:

In Le Balcon,which M.Valery considers,and I think rightly,one of Baudelaire’s most beautiful poems,there is all the romantic idea, but something more : the reaching out towards something which cannot be had in, but which may be had partly through, personal realations. Indeed,in much romantic poetry the sadness is due to the exploitation of the fact that no human realations are adequate to human desires, but also to the disbelief in any further object for human desires that which, being human, fails to satisfy them.

通过《露台》,波德莱尔写出了一首人类经验中存在但却无人表达过此种经验的诗。这对于他本人来说,是完胜;对于所有诗人同道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向往。由此可见,真情与晦涩总令一个诗人悲欣交集也。



One more question

Can you define your own poetry in terms of what you try to speak to, what your subjects are and also can you say what stylistic devices or special technical concerns are important to your poetry?

你能否从你的诗歌倾述的对象以及主题这两个方面定义你的诗歌,并说说风格要素或特殊技巧对你诗歌的重要性?



我真不知如何来定义我的诗歌,我想这个工作应该交给诗歌学者来做。
另外,要谈我诗歌中的风格设计和特别技术也是很困难,怎么说呢,不是不能谈,而是谈起来颇费力气。我试着在此稍说一二:声音应是一个写作者首先要面对的——最神秘的——问题。蒲宁(Ivan Bunin)说,在写作之前,他首先要寻找到一种声音。一个诗人正是从对一种声音的寻找开始了他独有的风格设计并形成一套独特的技术。我自然也不例外。但如要进一步详尽追踪我的风格设计和独特技术,我亦深觉棘手,请原谅我不往深处去,只在此续说声音,即希望通过对声音的谈论哪怕表面触及到你提的问题。
早在1984年3月我在《我的诗观》中就写到了声音问题:

诗和生命的节律一样在呼吸里自然形成。一当它形成某种氛围,文字就变得模糊并溶入某种气息或声音。此时,诗歌企图去作一次侥幸的超越,并借此接近自然的纯粹,但连最伟大的诗歌也很难抵达这种纯粹,所以他带给我们的欢乐是有限的、遗憾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诗是不能写的,只是我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动用了这种形式。

在不同声音的驱动下,诗歌会呈现出不同的形式,为协调写诗者的呼吸(音乐性),写诗者将安排与之匹配的字词句,从而形成一套只适合他——又使他与众人相区别的——诗歌词法、句法与文法。顺势而来,诗歌中的声音应从两方面来讲,一是诗歌的音韵、节奏、排列等形式功能,二是写诗者的口气、语调、态度、气质。当我们说他写诗有一种独特的声音,便是对他的赞美,尤其赞美他写诗时的姿态和语气,当然也包括他独有的词法、句法与文法。
声音在诗歌中至关重要,民族性,抑或诗性都只能在声音中突显。众所周知在诗歌翻译中,文字的意义和意象均可翻译,唯独声音无法译,因此才有弗罗斯特所说的一句名言,“诗是翻译所失掉的东西”。诗歌中的声音是最具魅力的部分,通过它可以展现一个诗人区别于他人的神秘禀性。
另外,身体问题也是诗歌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基本上可以说有什么样的身体就有什么样的声音。身体的好坏胖瘦都会导致不同的声音。身体就是一个人的气质,而声音呈现气质……




提问者简介:


Fiona Sze-Lorrain writes and translates in French, English and Chinese. Author of Water the Moon(Marick Press, 2010), she is co-director of Vif éditions and one of the editors at Cerise Press. She is also a zheng concertist.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0372cc30101c32m.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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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11-18 21:09 | 只看该作者
通常只读自己的诗,而且每每百读不厌,几乎不读别人的作品。

自恋心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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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11-19 10:10 | 只看该作者
通常只读自己的诗,而且每每百读不厌,几乎不读别人的作品。

岂不是没有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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