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梁康哲 于 2014-2-7 21:49 编辑
<君子野人>
我没有看她,她只是一个没有买票的乘客
进入我的眼睛,然後不断走动
一些感觉在筑奇形怪状的巢
删去谜样的双颊,我感觉
在她身上,没有一种生命邀我到远洋航行
虽然她穿得很少,但只凭那点闪烁
显然不算辛辣。她在摇晃,与造物的色彩脱鈎
确实时间略带乾燥,到站之後不一定
熏黑影子。梦里的列车,刚巧梦里
我和其他人交谈。我倾向与沉默
一同游戏。当所有的事情借助肋骨
变软的轨道,歌唱,已经与
冰蓝色的烈焰无异
不怀好意的雪地。首次见面。
沸点何等寂寞,它依赖的是火的味道
不合适的等候,胖起来激烈但无声
牙膏挤出来是劣质的往事,洗脸的时候
还依稀可见的港口。我如此学习
刀锋以外的重物,那些有益於宁静的碎屑,一棵
植物播到一半的柴可夫斯基唱片,原地空转的阿什贝利
神在後方观察,伸出舌头,并奖赏我们
<無尤>
空气实施于我们的常识之中,我向后仰倒
椅子作好失明的准备:
是我先发现的。那一只手臂,当然
我并没有问你的意见。
来,我们长话短说。然后
连闪电也是满脸堆笑的
他在巴蜀是一棵树,空气是词汇
不能遏止的上款
瞬即穿墙而过,把我掩卷、醒转。
你从事的是一种记忆,渐次吹近桥的部分
挑一样,类似的灵感,隐约许多的事
埋伏,在从未有情绪涉足的腹部,伤口属于它的新欢。
造谣者是一群鱼便使它香醇
光滑得那么无关,相信我们曾是观众
或其头颅。灵魂不声不响
相遇,种植和遛狗。
不要讨好对方的忧愁,因群山如男人。
性冲动的火把,多么催情,像一棵张牙舞爪的植物
为稀疏的灯光,提供体面的质感
会再是那一场雨,但不会再是那一种等候
教我无从招徕,窥视即不相信你家的锁眼。
晚近的该会背运,身体待在里面,像一只潜艇
月亮,服用一条河流,并互相推荐彼此的沉默。
听别人说,我们最初的工作是爱
云是职位一种。像样的生活不再被名字所持有
充气的脑袋。绵羊比联想其他都慢
矿物不祥地闪烁。里尔克和罗丹,我的早晨再次
在云端铺张。它说,要看个别的情况,眼泪的
篇幅,毕竟柠檬并没有忧伤的信条。
靠关系的寂静,不容易令信仰惊醒。
因此我来介绍果核,称职的信使。有功劳者
你应该在磨刀,上瘾地
扔出去。射程很远,子弹没有想法
这里也不宜久留,酵母。漆黑的,陪他倒胃
钢琴乍隐乍现如一只飞行的大鸟,为耳朵所嗅到。
那只杯子把水捏了一下,把它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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