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红色的头盖,黄土与红土的身躯,这是老家的瓦房。
排成排,横竖对齐,左边是三叔家,右边是大爷家,隔着两步对门,是奶奶家。
宽宽的胡同,摆放着排车,打稻机,麦垛,堆放的砖……
对于老农子女来说,这是生活,是命,是吃饭的家伙什。
我懂,这生命摆放的物件。
走两步,拐个弯,经过七大娘的家门口,那个地方躺着一口老井。
旁侧一颗十多年的梧桐树,独守老井的心扉与岁月的沧桑。
记忆中,它们曾一起在月下,谈心,谈诗,谈人生。
岁月一晃,生命的琉璃盏,灯枯油荒。
有一种隐痛的心慌,回忆不在温馨,美感也被搁浅在一条被埋葬的小河中。
说来说去,这都是我生命中扎根的土地,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段“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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