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周先祥 于 2012-5-29 20:24 编辑
它就在半山寺的下面 河滩的边上 一直就这么躺着 不知有多少个春夏秋冬 时常在我的梦里浮现
那些年,虽不曾兵荒马乱 但天不如人愿 田里产不出太多的粮食 生产队分到各家的口粮 父亲总是用手提回 一小袋 够不上全家吃上一个月 所以全家的命就靠那片自留地 父亲和母亲从它里面抠出 一些红薯和苞谷 让我们得以苟延残喘
所以这么多年,在梦里 会经常有泥土的气息涌动 那些红薯和苞谷已经深入骨髓 像血液一样流淌 在肠胃里蠕动着,一种胀气 我在想,如果将它排出体外 会不会有昔日 那种畅快淋漓的享受 (2012-5-29晚于独语诗歌实验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