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攀求索著新章 ——读《岁月：琥珀.鸟羽及其他》有感

红星

登攀求索著新章
        ——读《岁月：琥珀.鸟羽及其他》有感

        真不可思议，一位85岁的长者，在耄耋之年，还能怀揣一颗滚烫赤诚之心，坚持笔耕不辍。更难想象，这位长者从不满足，还在勇于探索，积极求新求变，用一章章充满智慧，闪烁厚重思想火花的散文诗作品，展现尘世之沉重、生命之曲折、心灵之呼唤......这等情怀、这等胸襟、这等气魄、这等执著着实令人拍案叫绝，心生敬仰和赞叹。
       这是我近期在读罢李耕先生的散文诗组章《岁月：琥珀.鸟羽及其他》后，发自肺腑的第一心声。
      《岁月：琥珀.鸟羽及其他》共计三十三章散文诗。作品刊于2013年上半月第八期《散文诗》杂志头条。该散文诗组章是李耕先生在2010年前后零散创作又组合成若干“岁月”系列中的一组。
       细细读完这三十三章精品佳作，我的心立时就被先生的文字震撼了，同时更被先生悲悯的情怀深深触动了。先生俯下身心，关照时下，紧贴大地与良知，用独特的精练的笔墨，艺术呈现出大千世界中的芸芸众生和悲我情素。高度关注大环境下的那些微小生命，是这三十三章散文诗作品中的最大亮色。作品中，直接叙述微小生命的作品竟多达十五章之多。其中，“蟋蟀琥珀”、“鸟羽”、“雪鸦”、“蛾”、“蓝天有鸟”等优秀篇章，先生用精短的文字、凝练的语言、深刻的寓意，以小见大，含蓄内敛地道出了爬虫飞鸟们的因果浮生和困苦沉浮......读后叫人不得不嘘唏不已，感慨良多。掩卷后更是心潮起伏，思萦绵绵。
       但最最感动我的还是李耕先生的个人创作姿态。先生1928年生于江西省南昌市。是中国散文诗界一位不可多得的大家前辈。迄今为止，先生已出版了散文诗集《不眠的雨》、《梦的旅行》、《没有帆的船》、《粗弦上的颤音》、《爝火之音》、《暮雨之泅》、《无声的萤光》、《疲倦的风》等八部。另有散文小品选《篝火的告别》、《老树三叶.李耕卷》等，并主编了《十年散文诗选》、《中外散文诗鉴赏大观》（现代卷）等。2007年，李耕先生荣获中国现代文学馆、《文艺报》等单位在纪念中国散文诗90年大会上颁发的“中国散文诗终生艺术成就奖”。
       按理说先生著作丰厚，成绩斐然，早已功成名就，在高寿之年本可扶花弄草，听风赏月，尽享人间天伦之乐。可先生硬是不走寻常之路，坚持孜孜以求，不断登攀探索，力争创新求变。在先生近年的作品中，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先生在作品的艺术表达上，一改过去某些作品重抒情的表现手法，加重了诗性的叙述成分，从而根治了过去某些作品因“抒情”过重易陷入空泛的弊病。《岁月：琥珀.鸟羽及其他》这三十三章散文诗就是最有力的佐证。
       先生这种活到老，学到老，变到老的近乎神奇的创作之举，为中国当代文坛之少见。是真正值得千千万万个文学爱好者和创作者学习的。为表达对先生的崇高敬意，同时也是为对我等末学后进的一种自省自勉，特斗胆摘录先生《岁月：琥珀.鸟羽及其他》中“登峰”这章散文诗的最后几句作为本文的结尾：“峰，被登峰者越过并回望时，/峰，依旧是峰，/自己，依旧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