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阿鹏 于 2014-5-17 16:06 编辑
文/渔歌子
诗人,用一杆笔指点人生。
一首诗,把符号摆弄得七拐八歪,说:这是长腔,那是短调;一句话,把符号杜撰成云里雾里,说:这是空灵,那是灵动;一个词,把符号捣腾为面目全非,说:这是出新,那是出彩。
诗人之死,死在了他营生的符号里。
诗人,一生都想把全部生活拥抱,却一生清贫、寂寞地枯守着他的诗行,不论风冷,不管雨热,抒情状物,抒别人之心,状别人之怀,无怨无悔。
诗人之死,死在了一生清高、自命不凡的傲骨里。
一路走过,一路执着。
春天,诗人是司号手,第一个吹响生命复苏的号角;夏天,诗人是设计师,把生活的精彩布局为美仑美奂的风景;秋天,诗人是酿酒师,把平淡的生活精酿成五谷生香的醇酒;冬天,诗人是垦荒者,把风萧、雪寒、草枯的土地耕耘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希望的田野。
诗人之死,死在了尽情演绎生活,却没有自己昭彰的生活里。
诗人,独我的情怀,拔高了生命的高度,丰盈了别人的思想,掏空了自己的肉身。
一生淡泊明志,心境高远。
估算人生,得又如何?失又如何?
天地间划过的一颗星,只留下诗心和灵魂在翰墨间永生轮回。 |